,浇的张岩面目狰狞。
“喂,消毒前能说一声吗?让我做做准备啊。”
莫妮卡冷漠道:“对不起,不能。”
说着,她穿针引线,给针头消毒:“我要给你缝合伤口,因为没有麻药,你得忍着点儿。”
“没有麻药?你分明刚才说还有,安德烈,伊里奇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吧?”
“我有说过吗?”莫妮卡一脸淡漠地望向其他人。
吓得他们连忙摇头:“没,没说过。”
“你...你们...艹,我可是你们的少校,码的能不能给点面子。”
“塞块儿抹布给他,越脏的越好,别让他咬到舌头。”
半个小时后,伤口缝合完毕,张岩面色惨白地靠坐在沙发上,手颤颤巍巍地抬起:“你...这是谋杀亲...嘶...”
莫妮卡直接在张岩的腿上拧了一把,疼得张岩直嚎。
这时,伊里奇问起了正事:“忘记问了,伤少校你的,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那么强。”
张岩生无可恋道:“还能是什么人,自己人。”
“自己人?难道是...”伊里奇眼睛睁的老大:“一头银发,锥子脸,有大雷,身材前凸后翘,长得跟芭比娃娃一样。”
张岩激动地起身:“对对对,就是她,不但雷大,手感还很...嘶...不是,你这也掐我?”
莫妮卡无语一声:“龌龊。”
安德烈有些疑惑了:“既然是自己人,她为什么要伤你呢?张岩,你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
“谁知道呢,反正那女人就是个疯的。”张岩小熊摊手:“我都跟她说我是毛熊的少校了,她还拿刀戳我。”
“不过嘛,咱也是有仇必报,想必这个时候,她已经毒发身亡了。”
事实是,张岩猜错了。
位于此处数个公里外的某个公寓地下室内。
女人一边拿着匕首刮着腹部的肉,一边痛苦地哀嚎着。
“韩城,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宰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