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的戒子,都有可能招来致命邪祟。”
“除非带着邪物的人,随身物品全都在医院进行过登记,否则,没人能找到任何线索。不要说是在那个年代,就算是在现代的医院,也不可能随意搜查登记患者的随身物品。”
小东下意识地说道:“会不会有可疑的人……不对……”
小东话说到一半,自己就否认了自己的判断:“即便,当时有人看见过行踪可疑的人又能如何?整个医院的人,连同家属全都消失了,谁还能提供有用的线索。”
吴老忽然在说道:“或许,我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所有人都看向吴老的时候,后者慢慢开口道:“在三一九医院出事前的一段时间,曹叔曾经找我父亲吃过饭。当时,我也在场。”
“我听曹叔说,他这段时间总是觉得精神恍惚,尤其是下班之后,几乎想不起来自己在医院里做过什么了?等回到了医院里,他又能把昨天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曹叔说,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他还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可能是要出事。”
“我爸安慰了曹叔好一阵子,对方才算是放心了。”
“等曹叔走了,我妈就跟我爸说,让他别管曹叔的事情,曹叔明显是被人下了咒。但是,对方没有想要杀人的意思,只是,想让他忘了点东西。医院里说不定有个被人追杀的术士在养伤。”
“我妈没把这些事情当回事儿,我爸的警惕性却很高,还觉得那可能是敌特分子。我妈告诉他,别疑神疑鬼。术士不会参与这些事情。”
“我爸嘴上是答应了,暗地里还是去了一趟三一九医院。”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就像是喝多了一样走路都走不直。我妈一看他的情况不对,赶紧烧了一道符,化水给他喝了。”
“我爸喝了符水之后,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往出吐黑水。最后,竟然吐出来一条筷子长短的小蛇。”
“我妈用一双红筷子把小蛇夹起来扔进铁盆里扣住之后,大夏天的在家里架起火盆,关着门窗把那条小蛇给烧成了灰。”
“等我爸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像是被水洗了一样,从头到脚全都是汗。不过,人也恢复了过来。”
“我妈就开始埋怨我爸,问他是不是去了医院?是不是大张旗鼓地查人去了?”
“我爸低着头小声嘟囔着说,其实我也没大张旗鼓地查,就是秘密了解点情况。”
“我妈被气坏了,戳着我爸的脑袋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里没有什么特务,很可能就是一个术士在那养伤。重伤被追杀的术士最是敏感,你去惹他,就跟惹上一条疯狗差不多。你想不想打他,他都得咬你。”
“那个人,要不是怕你死了,官方再派更多人过去,你现在早就没命了。你听我的,好好在家待几天,哪儿也别去,先把身子养好了。”
“要是放在平时,我爸肯定不会听我妈的话。他要是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是,我爸在折腾了那一次之后,就像是生了场大病,身子虚得站都站不起,还容易先把他抓起来进行思想教育。”
“我爸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准备等自己恢复元气再去调查。可是,没等他完全恢复,医院就出事了。”
“那之后,我爸也是主动请缨,去调查医院的失踪案。”
“我爸对这件事一直都很自责,他总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贸然行事,打草惊蛇,那个养伤的术士也不会对整个医院的人下毒手。”
“这件事,一直是我爸心里的一根刺。他临终的时候,还念念不忘地叮嘱我一定要查清当年那些人的去向,一定要找到当年的凶手。”
吴老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反问道:“令尊当年查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