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确实是在警告梅格格,而且说话的时候也用上了媚功,媚功,并不一定是要迷住对方,也可能是在对方心里种下某种种子。
我已经把种子给他们理下去了,至于会不会生根发芽,那是后话。
况且,梅格格后来那番话,是不是在故意说给我听尚未可知,我又怎么会相信六扇门不给我捣乱?我慢悠悠地走到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费向晨面前:“刚才那顿打得还舒服吧?”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
你再不说实话,我保证第一个死的人肯定是你。”
费向晨垂头丧气地说道:“我在酒馆里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在卦象上能看到的东西就那么多。”
“我只是有一件事,没对你们说真话。”
“那就是血海阶梯通向的那座山洞,其实是一座古墓或者宝库的入口。
我沉声道:“你怎么知道那是宝库入口?”
费向晨带看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才说道:“盗了秘未里就有如何分瓣臧宝之处的办法。
我敢肯定,那个地方不仅是宝库,而且来自于上古。”
“我隐姓埋名之后,就按照卦象中的位置找了过来。
可我发现,这里的地势早就已经发生了改变。”
“尤其是这回水河,就像是凭空变出来的东西,把卦象里看到的东西全都搅乱了。”
“直到我找到了这个断头龙王庙,我才判断出有人在这里布下了锁阵。”
费向晨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双眼一不地往我脸上看了过来叶并飞快给我传音道:“你问他:锁眼在么地方?密匙又是什么?我刚才随口的一个问题,已经让费向晨对我产生了怀疑,他敌意停下来就是在试探我究竟是不是来自于古盗!了?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锁阵,又叫“天锁”,就是利用大时地利等因素布置的阵法,换句话说:就是密窟外面加上一道人力不可解的锁头。
相传,锁阵也是源于上古,因为没有人知道“锁阵真正的名字,后世盗才根据锁阵的形态,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出来。
费向晨道:“我也会试过寻找锁眼和密匙,甚至根据那首鬼谣里的提示,在回水河边整整谭守了一年,也没见回水河发生过任何变化,我却中了诅咒。
才不得不逃回盛天城里避难。”
我紧町着费向晨道:“你中了什么诅凭?”
费向晨长叹了一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脖子,楸起脖子边上的一块皮肤用力了下去。
我这才发现费向晨的脖子上贴着一块假造的人皮,那东西就跟江湖易容术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极为相似,只不过费向晨是把人皮贴在了自己脖子上。
很快,费向晨的脖子上就露出一圈针线缝合的伤口。
叶并凑近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补天针线?你被人给砍过脑袋?你是活人还是死人?”
相传,古时候死因的家属为了能让被斩首的人全户下葬,都会找人把他的脑袋给缝合回去。
真正用来缝合户体的手法跟裁缝可不一样,只有刑场附近专门干这种营生的人才会用。
他们用来缝合户体的手法就叫“补天针线”。
费向晨苦笑道:“我当然还活看。”
“我中的应该是断头亢。
我为了活命,就只能让亢未先发作那么一点,趁着自己的脑袋还没掉,让人用补天针线缝合伤口。
有了补天针线跟亢未对抗,我才算是勉强保住了这命。”
我大概是明白了费向晨的意思:中了断头的人,未必会被推上刑场渐首,但是肯定会无头而亡。
简单点说,人要是站在楼下,被高空中扔下来的东西把脑袋给砸个稀碎,也符合断头亢的死法,如果,费向晨遇上这种情况,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所以,他才赌上一次性命,幸运的是他成功了,不幸的是,他找不到给他下的人也就无法破除诅,只能提心吊胆地活着。
怪不得,他在酒馆的时候,特意提起让我们保他一命的要求。
我的目光顿时一寒:“你一进入断头龙王庙的范围立刻装死,是跟诅凭有关系吧?你怕我们不救你,就想让我们先中。
这么一来,我们为了活命也得全力破咒。
我们活下来,你就能活下来。
“你告诉我谊凭的媒介在哪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