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四郎的事。
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她都清楚了。
老太太给病人扎针的手都抖了,伸手偷偷抹眼泪,不敢想象儿子遭了多少白眼和污蔑。
“我家四郎是好孩子,老天爷长了眼睛,不会让恶人逃脱报应,也不会让好人蒙受不白之冤。”
杨启铭理解老人家的心情,不敢再多说。
因为用了药,怕宋章身体出现排斥反应,一晚上,几人轮流守夜。
经历了两次高烧后,终于在第二日清晨府学钟鼓声响起时,宋章醒了过来。
人还是很虚弱,但比先前昏迷不醒的样子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