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二龙说,那群人靠着拐孩子,个个都在镇上买了大宅子了,弟弟跟在后面,想来用不了多久也能出师,到时候她们娘俩仆从伺候,吃喝不愁,光想想都能美死。
两人受不了寒风,越走越快,终于在镇上一间能住宿的酒馆前停下。
不同于屋外的寒风料峭,馆内人多热气重,酒气掺杂着汉子们身上的汗味,汇聚成一股极其复杂的味道。
就在祥云差点被熏死时,屋外走进来一人,青衣长袍背着药箱,正是保和堂的掌柜。
“小二,来两坛最烈的酒。”
伙计打扮的少年熟练地拎来两坛酒:“王掌柜,店铺要酒我们给您送去就成,哪需要您亲自来。”
王掌柜数了十几个铜板放在案上:“情况急,我自己来更快一些,你家烧酒最烈,用来麻醉再好不过。”
说完,提起酒坛就往外走。
祥云像是溺水的人,偶然间看到能救命的浮木,挣扎着大哭起来,使劲全身力气踢抱着她的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