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聪明的紧呢。
听到主人严厉的语气，两只猫咪往后退了退，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小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周祯月。
周祯月冷哼一声，絮叨道：“我好心放你们两个出来，你俩居然给我恩将仇报，摔了杯子......”
迫使她挂断电话。
挂断了电话，楚维清才看到摄像头显示门口画面变动。
她正要打开监控，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楚维清？”
她猛地抬头，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就像是对方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一样。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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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楚维清忙关上手机解释，“我出来接电话。”
“嗯，你跟全璐一起来的？”
“是的。”
她就像小学生一样，立正挨打，老师问一句，她回答一句。
罗雨意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消瘦的脸庞，眼中多了些心疼。
“跟我来。”
罗雨意走进了旁边的亭子坐下，示意楚维清一起。
两人相对而坐，楚维清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明舒是你吧？”
楚维清立刻睁大了眼睛，老师怎么知道？
明舒是她给自己起的笔名，她想以月为名，望舒太常见，就起了明舒。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罗雨意见自己的得意弟子点头，哼了一声，“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你的文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写作习惯，就算模仿，都不一定能模仿的来。”
“再加上一些侧面信息，不难猜出来。”
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编剧，州安人等等，巧合多了，自然能证明。
罗雨意又道：“还有我夸
() 明舒时，全璐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让我确定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还有全璐那个笨蛋，也是，谁能在老师面前撒谎。
比如她，知道老师夸的人是全璐，也很难忍住，不去接话。
老师那么了解她们，自然能从她们细微的表情中，看出来一些什么。
“当时我跟您说，想换一个单纯的创作环境。”
用笔名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不受功名所束缚，才能保持创作的初心。
楚维清起身九十度鞠躬道：“抱歉老师，辜负了您的安排。”
“什么话。”
罗雨意让她坐下，“不是我安排的路就是好的，明舒这个笔名，在业内的口碑很好，我像你这个年龄，可还在读书呢。”
“你千不该万不该的是，明明在临江，却从来不见我。”
罗雨意的语气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她感觉是自己非要给学生规划人生路线，才惹的学生不敢见她的。
“对不起。”
她觉得辜负了老师，也辜负了自己，才不太想跟以前的人和事接触的。
“罢了。”罗雨意站了起来，“你没有对不起我，相反，你没有放弃自己的专业，还取得了成就，这让我这个做老师的很自豪，也很开心。”
楚维清张了张嘴，顿了一下才道：“老师......”
“我好像走入了歧途。”
罗雨意忙回头看向她，“什么？”
歧途是什么意思？她的心里砰砰直跳，生怕自己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