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冒头了,是忙完了吗?】
徐静和:【听说你接了齐家的悬赏,下午艾弈清还在天师群里更新最新的赶尸情况,现在情况还好吗?】
祝檀湘:【家里的猫都在扒拉我的裤腿,要和你讲话,还往我身上跳。】
虞妗妗简单回了一下情况:【反正去完西柏岭,也差不多到齐盛的极限了,届时还找不到原因的话谁也没辙。】
徐静和:【齐家的事确实诡异。】
徐静和:【需要帮忙的话直接滴我。】
虞妗妗:【嗯。】
祝檀湘:【语音条.56秒】
虞妗妗微一挑眉,随手挂上一只耳机塞子,点开祝檀湘发来的语音条,传出青年略显无奈的声音,以及背景极其杂乱的喵喵叫。
有的沙哑有的是‘啊啊’的小夹子音,是几只开了灵智的猫猫在和撒娇。
她轻‘哼’一声,唇角带了一点笑意。
没让
() 她等太久,很快齐家父子便和她说专车和专机已经备好,一行人再次转场前往华夏西部,西柏岭地。
………………
横跨两千多公里的航程,足足飞了近四个小时,才在最靠近尺古村的一个城市机场停降;
期间齐家明实在撑不住昏昏欲睡,齐澜眯了两个多小时,反而是虞妗妗精力充沛,完全不会被疲倦和困顿侵扰。
因为再往目的地走就是县级市和镇子,根本没有机场,所以下了飞机之后,齐家父子带着虞妗妗、以及此次同行的几个保安坐上了早就等在机场外的专车。
这是齐家明秘书准备的,得亏齐家产业链大,哪怕远在两千多公里外的西柏岭也有他们的合作商,这才能有接机准备。
上了专车之后,几辆轿车又摇摇晃晃开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直至天都亮了,才到达导航上的尺古村附近。
齐家明和当地派来接机的司机搭话:“师父,你对尺古村熟悉不?”
“不熟悉嘞,我在市里开滴车,不往那么偏的地方跑。”
“哦哦,现在这一片发展得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老板你们一看就是从大城市来的吧?回来探亲?这片之前政府说要开发什么综合果园,后面工程也烂尾了,你们从窗外头看的那片荒地两年前就是这个样子!说要建什么科技园,几年了也没个屁动静!”司机师傅操着带有浓浓西部乡音的普通话,叹息道:
“不说底下的小镇子了,就是市里头的年轻人,哪个不想往外头考、去东边打工,留在本地的人越来越少喽,都是我们这些上了年纪干不动的老嘎巴。”
窗外急速掠过的景色,都是一些灰扑扑的自建房,偶尔能看到一些摊贩;
剩下就是大片大片的庄稼地。
每行驶一段距离,都能看到路灯和电线杆上的广告牌:
建设新农村!
把一行数人放到导航停滞的目的地,司机师傅说道:“大老板给过加班费了,我这两天就在附近几公里找个小旅馆住着,老板们啥时候办完事给我们提前打个电话,我们就来接你们。”
齐家明:“麻烦几位师傅了。”
他四下张望着有些陌生的村地,抬脚沿着路往里面走。
四十年过去了,尺古村和他记忆里零星的碎片画面对不上,显然有了些翻新和变动,好多户人家都修了两二层的自建房。
直至看到一些熟悉的岔路、以及路口巍峨的古树与石墩,很多早已被齐家明忘却的记忆才慢慢涌出。
齐家明:“我记得这棵树!以前村子里开大会,就在这颗树下聚集!”
他们陆陆续续走了小几百米,路上只碰到一对在庄稼地里的老夫妻,以及身形佝偻背着手的老太太;
这村子的人烟确实不旺。
他拦住老太,想问问村里的情况以及记忆中仅存的几个人:“大娘,我能向您打听几个人吗?你知道陈铁铸住在哪里吗?他爸好像排第二,都喊他陈二叔,现
在应该有五十来岁……”
连续问了几个人,老太太的反应倒也不像不认识,甚至有点激动,努着没有牙的嘴巴咿咿呀呀说了很多话。
可惜全都是当地方言,而且还含糊不清,早就忘记这边的话怎么说的齐家明是一个字儿都听不懂。
他哭笑不得:“好好,多谢大娘,我们自己找找吧!”
说完他便打头,朝着老大娘手指的方向走,想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遇上几个稍微年轻一点的村民。
又走了小两百米,众人的视野中出现一栋有些破旧的二层小楼,大门上挂着“村委会”的牌子。
齐家明一拍手兴奋扭头,向儿子齐澜和随行的虞妗妗道:
“就是这儿!我记得村长家就在这后头!我爸以前经常来找村长。”
他会对几个特殊的、经常去的地点有印象,记得村长家也完全是因为,村长的小儿子和他同龄,他记得自己六七岁没离开时,整天跟在那小子身后跑。
再加上村长重视小儿子的读书成绩,他爸又是村小学的小学老师,教他和村长儿子,两家人这才交集颇深。
等到几人走进去还没敲门,一个拿着茶缸、已经穿上毛衣长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