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衣服散乱的俩人吓的魂飞魄散,立即坐起身。
快速的抓起抱枕,把能遮的地方遮住。
兴致正高的林昊天当场就歇了菜,心突突的往外冒。
“你们做什么?这里是沈家,这是在我自己的卧室。”整理好仪容的江静瑜劈头盖脸就是对刘长青一阵谩骂。
即便是警察,在沈家,也得礼让她三分。
“把衣服穿好,跟我们走一趟。”刘长青严肃的命令道。
“去哪儿啊,我们又不是白日宣淫,也没伤风化,我和男人在自己卧室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你们闯入我卧室窥探我隐私还有理了。
别以为你们是警察就能为所欲为。”
江静瑜拒不配合警方执法。
刘长青派了两个警员,掏出了镣铐,强行把江静瑜和林昊天拿下。
两人被拷着押送到灵堂。
灵堂四周站满了人。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们。
脸上透露着嘲笑,戏谑,愤懑,甚至是感到不耻的表情。
江静瑜甚至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灵堂正中央的那一方白色墙壁上,她卧室实时的监控投影画面还在那。
只是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刚才他们放纵时留下的一丝痕迹。
轰的一声。
江静瑜的脑子在一瞬间炸开,浑身血液倒流。
最是好面子的她。
最在乎家族颜面的她。
刚才都做了什么?
她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和林昊天这只肥猪上演如此劲爆的限制戏码。
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全都看见了。
江静瑜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瘫软的往下坠。
身后的警方扶住了她:“沈夫人,继续往前走。”
林昊天也被警方命令着,推搡着。
两个人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两旁的宾客们紧紧盯着他们俩。
嗤笑的目光如一把把刀子从四面八方刺过来。
让他们根本抬不起头。
此时的他们和古时游街示众的囚犯没有任何区别。
经过陆云生,江湛等人身旁时。
陆云生轻蔑的扫了江静瑜一眼,挺直了腰板大声嘲笑:“刚才还说我们陆家人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怕是某人自己吧。
白日宣淫,有伤风化,这种人在以前是要投进河里浸猪笼的。”
“陆云生你……”江静瑜被气的咬牙切齿,青筋暴起。
“我爸说的没错,就你这种恶心风-骚的老妖婆,哪来的脸活着啊,要是我今天这么丢脸,我早该投河去了。”江湛跟着父亲一起附和。
虽然和父亲的关系并不亲近,但在一致对外这件事上,父子俩战斗力满满。
“臭小子,我打死你。”江静瑜气的神经错乱,理智尽失。
冲上去就想咬江湛几口。
江湛快速闪开了,嘴里还嚷嚷着:“咬人了,疯狗咬人了,纵火谋杀我姐不成,现在还想把我也咬死,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灵堂乱作一团。
宾客们看戏看的不亦乐乎。
刘长青等人奋力把江静瑜拉扯回来,强行扣押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江静瑜像条疯狗一样瘫坐着,嘴巴微张,大口大口喘着气。
反正都已经丢脸丢尽了,她还要这副脸面做什么。
直到灵堂门口进来两个人。
穿着一席白色长裙的陆知薇,一头乌黑的长发微垂在肩头。
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向这边。
如果不是林昊天说她还活着。
江静瑜又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酒店的那几个晚上。
陆知薇化作女鬼来找她索命了。
林敬推着轮椅上的沈矜墨一并和陆知薇踏入灵堂。
江静瑜失措惊慌的双眸泪光闪烁,看见儿子沈矜墨那一刻,当即瞥过了脸。
她这些年玩男人也不敢在明面上,怕让儿子沈矜墨知道。
至少在儿子面前,她想保留一点做母亲的形象。
可今天。
不论是在场的宾客,亦或是她唯一的儿子,恐怕都瞧见了她最丢人至极,龌龊不堪的一幕。
陆知薇率先走到江静瑜面前,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向来精致美艳的江静瑜,头发散乱,妆容花了,身上的旗袍也因情绪崩溃领口的扣子扣错了位置。
“知道警察为什么抓你吗?”陆知薇冷静的问她。
江静瑜嗤笑一声,“不就是因为我和林昊天在房间里那些私房话,这是做不得数的,是你陆知薇算计我们,逼迫我和林昊天演戏,说是我们纵火杀的你。
美术馆那场大火是你自导自演烧起来的,那个时候馆内只有你一个人,真相究竟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你佯装葬身火海,再谋划了这场葬礼,就是为了让警察抓我。
陆知薇!你好歹毒的心!”
此话一说,现场哗然一片。
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给自己狡辩。
陆知薇哂笑不已,她甚至深深的佩服江静瑜。
作为一个寡妇能够在沈家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