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思绪中回过神,看向他:“怎么了?”
“叶浔,我懂了!”乔凡咬牙道:“纪哥说不定是准备过几天再跟你提邀请函的事,结果被杜逾白那小子捷足先登了。我们要不想个办法整整杜逾白?只要杜逾白不能去,那邀请函还不是落到你手里……”
他确实懂了,只不过懂错了人。
杜逾白一个特优生,估计想去校庆是真,至于他有没有主动向纪彻要邀请函,外人又哪里知道这其中细节。
总归,这场闹剧最后变成了杜逾白抢走他的机会,成功当上纪彻的舞伴;而他机会被撬走,不得已黯然退出,并被气病在医院。
如果他还是原身,单这一件事,就足够他和杜逾白不死不休。
……纪彻这个疯子。
“别这样。”叶浔放缓语气,温和地反握住乔凡的手,轻轻拍了拍。
乔凡就像被顺了毛的猫,歪头看着他。
“纪哥都同意了,我们就不要做小动作了。至于我还能不能去校庆,”眼底掠过一丝厌烦,叶浔语气依然温和,对乔凡道:“我都听纪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