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也不是萧然的对手。
当初他在苏良弼的府宅意识到察觉到萧然的实力后,就曾力劝苏良弼不要继续与萧然硬碰硬。
这苏良弼也的确蛮听劝的,就算他藏在保险柜里面的那些达官显贵的秘密被萧然抢去,他也保持着足够的理智,并没有继续对萧然发难。
可当第二天龚墨翰的尸体被送回来时,事情好像是不可控了。
如今苏良弼最疼爱的妹妹又因萧然而死,他肯定是不可能咽下这口恶气。
一连休养了两天,苏良弼这才能够下地走路。
当他从殡仪馆内见完苏蓉的最后一面出来时,整个人在这两天的时间内,仿佛苍老了十多岁,神色憔悴到了极点。
在老者的搀扶下,他颤颤巍巍的上车后,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对老者问道:“龚家最近怎么样?为什么没有人来给我妹妹守灵?为什么一个龚家人都没看见?他们在干什么?龚墨翰死了,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子侄晚辈了吗?”
“这...”
老者有些迟疑,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苏良弼顿时暴怒:“快说,什么原因?难道龚家在这两天被灭门了不成?”
老者急忙道:“龚家内部现在是自顾不暇,他们都在争夺家主之位,甚至连龚森林的葬礼都怠慢了很多。”
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
豪门贵胄亦是如此。
更何况如今龚森林唯一的儿子龚墨翰已死,自然无人关心他的葬礼,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们为了家主之位,已经是争得头破血流,闹出不少笑话。
苏良弼的拳头已经捏得咔咔作响。
突然,他扭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望着殡仪馆方向怒骂道:“你看看,这就是你不惜跟我们断绝关系都要嫁的婆家,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值吗?值吗?”
在发泄了好一阵之后,他这才缩回到车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再度拭去眼角的泪花:“既然龚家无情,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老者急忙应声道:“好,我马上去办。”
“不用,我亲自去。”
苏良弼咬着牙。
老者迟疑了一下:“老爷,今天晚上您不是约见了各大分会的话事人,商讨对付陈氏集团的事情吗?您抽的开身吗?”
虽说他是真不想让苏良弼继续去招惹萧然这尊煞神,但他更加清楚,现在的苏良弼已经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倘若他开口劝阻的话,不仅于事无补,甚至还会让苏良弼十分反感。
好在苏家的背后有着强大的靠山。
如果实在撑不住,还有苏家的靠山出面。
再加上这一次苏良弼是打算集合整个省城的势力,从商业上彻底搞垮陈氏集团,也算是避开了萧然的锋芒。
“苏靖宇呢?”
苏良弼突然厉声道。
他口中的苏靖宇正是他唯一的儿子。
老者急忙道:“这两天他都在为苏蓉夫人守灵,今天一大早在下人的劝阻下,刚刚才回去休息。”
听见这话,苏良弼这才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有了几分欣慰。
他道:“先送我回去洗漱,然后让他来见我。”
...
狡兔三窟。
在外树敌无数的苏良弼深谙此道,自从萧然单枪匹马杀进他的府宅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在随意来到他名下的一栋别墅后,刚洗完澡下楼,他便看见苏靖宇正乖乖的站在楼下的客厅里。
苏靖宇年仅二十七岁,头发就已经有些稀疏了,并且还长得面黄肌瘦,眼眶深凹,面颊无肉,有种营养不良的感觉。
尽管他再怎么注意自己的着装,却依旧无法养出那种富家公子哥的气场。
说句难听点儿的话,他连皮带骨放在称上称一称,估计还不到一百斤。
“爸!”
苏靖宇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
“你怎么就不长肉呢?还是这么瘦?让你平时多吃点儿,你就是挑食,就你这副小身板,以后怎么扛得动我们苏家的重担?”
苏良弼快步走下来,关心的斥责道。
苏靖宇挠了挠稀疏的头发:“医生说我的身体天生不怎么吸收营养,而且最近我姑姑她...我也没心思吃饭。”
说着话的同时,他深深低着脑袋,一脸哀伤。
虽说苏靖宇从小学习就不好,也没干成过什么事情,但他能有如此孝心,苏良弼还是蛮欣慰的。
他走上前,拍了拍苏靖宇的肩膀:“都过去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替你姑姑报仇,好让她泉下有知也能瞑目。”
“爸,你也要保重身体。”
苏靖宇抬起那张布满哀伤与憔悴的脸,关切道。
苏良弼苦笑一声:“我任由你游手好闲这么多年,你现在也玩够了吧?是时候该懂事,为爸爸分忧了。”
“爸...我...我怕我做不好。”
苏靖宇有些慌张的看向旁边的老者李泰北。
李泰北就是苏良弼的那名化劲巅峰心腹保镖。
“还没做,怎么就知道做不好?你可是我苏良弼的儿子,我看你平日里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