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温一点也没有要退下去的迹象。 易砚亘叹息着抚了抚她的脸,“你兄长怎么舍得,放你一个女孩子出来奔走。” “女孩怎么就不能出来奔走了?要不是你们这些卑劣无耻的男人,千方百计挖空了心思,将女子束缚在后宅一亩三分地,今日站在朝堂上至少有半数人,都是惊才绝艳能力超群的女子。” 易砚亘看着她笑起来,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流光溢彩,“你骂得一点儿也没错,但不要把我也划进去,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可我也没办法不心疼。” 他有时候真希望她只是个普通女孩,就跟这京城中所有大家闺秀一样,每天早上起来最叫她烦恼的事情,就是该穿哪条裙子搭配哪一根钗子。 他知道这不可能。 但他怎么能不希望自己的女孩一辈子都无忧无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