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诰长臂揽在她的腰间,宽大厚实的手掌覆在她的肚子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陆诰问着她。
郑婉婉摇头,“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话毕,陆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一双温柔缱绻的眼眸定定的盯着她。
“我们回寝殿吧。”他说着,抱着她下了楼。
如今陆言陆行住在乾坤殿内院,雨烟芹莲陪着他们。
乾坤殿前院便是陆诰平时处理政务、她们接见官员的地方。
二人的寝殿,自是在后院了。
一大座金子宫殿改建而成的。
温泉浴池边上,他款款将人放下来,指尖轻轻一勾,便解开了他衣衫的带子。
进来一直都在边境,对她甚是想念。
浴池边上,一排排白玉雕刻而成的小人儿扶手。
郑婉婉下到浴池里,便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曾在地下王庭看到过的画面。
眼波流转里,是羞涩难挡。
只觉身上纱衣,也是滚烫的。
“婉婉。”陆诰一声比一声温柔的叫着。
不知不觉,他已经将人捞进了怀里。
大掌温柔的覆在她身上。
“嗯。”她迷离的应着,对上她那双勾人的凤眼,莞尔一笑。
水波荡漾、娇声不歇。
热气氤氲、帝王忘朝……
翌日午时三刻,二人方悠悠转醒。
朦胧里,陆诰一个翻身,钻了了她怀中,长臂顺势便搭在了她纤细的腰上。
“还早,再睡会儿。”他声音带着慵懒。
郑婉婉闻言,淡淡一笑,将人搂进了怀里。
“这段时日你累到了,反正已经过了上朝时间,再多睡会儿也无妨。”
她抚着他的墨发,袒露出来的背上,是纵横交错的伤疤。
陆诰皮肤白皙,显得伤也愈发狰狞。
有几处深可见骨的,饶是涂抹了她去疤痕的药膏,仍是收效甚微。
滚烫的指尖抚过这些,郑婉婉满目心疼。
午膳时间,芹莲来到寝殿门口,见房门还紧紧的闭着,复又返回了内院。
刚一进院子,就瞧见陆鸢、陆无缘、云舒已经爬上了希奇的背。
希奇侧身躺着,翅膀作围栏,防止三人掉下来。
而陆言正抱着它的腿,踢腾着两条小腿腿,使劲的往上爬。
“大殿下,你这是做什么?”芹莲惊了,忙跑过去。
“小公主和两位小姐跟希奇可不熟,希奇振翅就飞上了千米高空,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大殿下。”
陆言哪里会听?拍了两下希奇的腿。
希奇不情不愿的伸出脖子,把芹莲拦在了几米开外。
陆言折腾了好半天,还是没能爬上去,希奇不耐烦了,爪子一翘,将人丢上了自已的背。
它抖了抖身子,四个小家伙陷进了自已的羽毛里,振翅一挥,稳稳当当的飞到了空中。
希奇飞的低、飞的慢,它也不往远处飞,就在燕京城上方盘旋。
燕京百姓们见怪不怪,于他们而言,希奇和希崽都是祥瑞,前者代表风调雨顺,后者代表家国安宁。
百姓们看见它们,都会乐呵呵的送吃的。
希崽挑食,只喝灵泉水,吃空间养的鸡鸭牛羊等肉。
但它会把百姓们送的东西叼回家,因为那样麻麻会夸它是好崽崽。
希奇就不一样了,给啥吃啥,很给百姓们面子。
但它吃完会立马飞进山里去,直接吐出来。
它只吃毒虫,人吃的东西对它来说,那跟催吐药没什么区别。
“哇!”陆无缘往下看了一眼,惊喜连连,“燕京城竟这么漂亮吗?殿下,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燕京城呢。”
陆鸢静静的坐着,用两只小手臂护着云舒。
托云舒的福,她跟无缘才能骑希奇,平时希奇摸都不让她摸的。
陆言扒拉出绑在希奇翅膀上的袋子,从里面掏出了零食分给大家。
云舒看着三人娴熟的拆开袋子,喂进了嘴里。
她拿在手上看了良久,仍是觉得无从下手。
陆言道:“我来帮你拆。”
云舒闻言,伸出小手把东西递给了他。
“母后说,这个叫棒棒糖,不可以吃多,吃多了牙疼。”
陆言的小胖手将糖果送到了云舒嘴边,云舒张开嘴巴,尝了一口,很甜。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吃食呢。
在北燕当质子,也没有翟将军说的那样恐怖。
皇后娘娘给她的衣食住行,一应都是最好的。
皇后娘娘还说了,在宫里就当是在自已家。
她住的地方挨着太后的宫殿,聂老板知晓她喜欢吃天缘的饭食,还特意派了厨子到她的宫里。
皇后娘娘将她住的宫殿名改成了‘云舒宫。’
这里一切都好,可她晚上睡不着时,还是会想起母后温暖的怀抱。
小云舒低着头,叹息了声。
陆鸢注意道,小声问她:“公主是不是想家了?”
云舒闻言,抬起头看向她,这个问题她该如何回答?
她眨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