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耶律怀心道了一声,想着要不要从窗户里翻进去,干脆直接戳死她算了。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
“砰。”窗户快速的被打开,又马上重重的关上。
“啊!!!”耶律怀掐着嗓子,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他感觉自已的鼻子被夹掉了。
赶紧跑,他脑海里就这一个念头。
四肢趴在地上,要往自已房间爬时,一根蜡烛亮起来。
郑婉婉从窗户里跳出来,一只手举着蜡烛,一只手拎着蛇。
“嘿嘿嘿。”她呲个大白牙,笑的渗人。
“姑奶奶,饶命,真的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耶律怀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郑婉婉抓着手里的蛇,用软塌塌的蛇头怼在他的鼻子上。
“它咬不咬你?”她就蹲在地上,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着耶律怀。
耶律怀抬着头,啪嗒啪嗒掉着豆子大的眼泪。
这不废话吗?肯定咬啊。
郑婉婉拿着细鳞太攀蛇,用它又滑又软的身子,在他的脸上一顿狂怼,动作越来越大。
耶律怀觉得自已要变成一座趴着的石像了,见过欺负人的,属实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