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从柴崎芽衣的动作猜到她的心思,便出言保证,“本大爷从不做那种不华丽的事。”
“好吧。那就麻烦迹部学长了。”
迹部景吾说到做到,他将两个绘马写字的那面朝内合在一起,外面都只有一片空白,过程里没有丝毫停顿或眼神飘动。
柴崎芽衣放下心,转而替迹部景吾指引方向。
即使是迹部景吾,要将绘马挂到树顶还是有困难的,必须爬树才能办到。
但爬树有风险,过几日还有全国大赛的决赛,柴崎芽衣也不愿意让他冒着风险帮她挂绘马,所以在指挥迹部景吾方向时,她一开始就明确地将目标定在中层高度。
挂好之后,一阵风吹过,两片紧贴着的绘马被吹动,仿佛神灵此刻真的伸手将两片绘马翻开,阅读他们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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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写愿望了!有人可以想办法看到他们写了什么吗?”
“可能没办法,只能等他们离开后再摸过去看。那附近能隐蔽的地方太少,一靠过去就会被发现了。”
“好像写好了。”
“等等,他们不该聊聊彼此的愿望吗?聊下去就能戳破那层玻璃纸了。”
“都已经到夏日祭的最后了,迹部今天到底有没有
要告白? ”
少年们已经从仁王雅治那里得到了消息,签诗的结果是喜人的。
只是柴崎芽衣和迹部景吾两人不知为何特别地守礼,不论是签还是绘马,竟然都是拘谨地说不看就不看,生生损失了一次确认彼此心意相通的机会。
皇帝不急太监急。少年们看得心焦,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