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桌前。
桌子上摆满了纸张,上面绘制着不相同的图样,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东西。
长桌显然也是改装过的二人用,两把椅子也显示出这一点,可皮尔扎不太好意思,想了想便走到了床边。
嗯...手套放在靠外的床铺上,看来是默认自己在里面?
皮尔扎思索了下,还是决定开口:“老实说我不明白。”
“嗯?”阿贝多放下手中的东西,抬着头看面前的青年,“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多了,”皮尔扎舔了舔嘴角,不知怎的在对方的审视下有种被长官盯着的训话感,“就是…这一系列。”
不过硬说的话,自己站着对方坐着,倒还真有一种学生和老师的感觉。
“我都看到了,”皮尔扎慢吞吞地说着,“在可莉的画里。”
“那一天您明明和凯亚在控制室外先见了面,后来才进到控制室里。”
皮尔扎盯着阿贝多:“您早就知道我在里面,和凯亚合伙起来坑我。”
阿贝多显然被这形容逗乐了,脸上的笑意都明显了许多。
皮尔扎回忆着,总觉得憋了很久的东西一下子开了闸:“还有后面的一系列事情,不管是在蒙德的还是在雪山的,都非常奇怪。”
“还有那个手环,虽然一号说您过来测量过,但是我这个人有一个习惯,只要睡觉时被碰到必醒。”
“您当然回来过,但是并没有测手腕,只是做了其他事情。”
“所以我想不通,”皮尔扎走上前,手撑在了阿贝多旁边的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您似乎对我很熟悉?”
“我们曾经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