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命令抵达彭阳步兵学校,命令陈湖南前往沪城接受治疗。
通讯兵站在办公室里,“首长,红区已经通知沪城方面我联络站的人,他们会在你下车时候,在车站等您。”
…
陈湖南皱眉。
他坐在办公桌前,“你回去告诉上面的人,我这都不疼了。”
“不用这么麻烦。”
…
王新腾:“那你站起来走两步?”
陈湖南:“老子走八步也是不疼了,你怎么那么欠呢?”
王新腾:“那你站起来走两步?”
…
通讯兵:……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请首长按照上级首长的命令,坚决执行命令。”
他敬礼后转身出门,接着骑马离开。
…
陈湖南看着远去的通讯兵,他看向王新腾,“都是你,老子好好的去什么沪城。”
王新腾凑到陈湖南旁边,“邹主任讲话了,你不去沪城,也行。”
“他刚刚参加完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叶安然的婚礼,你要不,和东北那边联系联系,看看他们能不能治你这条腿呢?”
“我听说,现在周长庚先生在鹤城大学授课,你可以和他再探讨一下红区的革命工作。”
…
陈湖南皱眉。
“去东北?”
王新腾:“啊?!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你还是去沪城吧。”
…
陈湖南:……
他指着王新腾鼻子,“你小子就是个当叛徒的料。”
“你滚,你才是当叛徒的料。”
…
王新腾写了一纸文件,交给通讯兵送往瑞京红区。
询问了关于东北治疗陈湖南腿部创伤的可行性。
后不久,邹主任带队抵达彭阳步兵学校。
同时给彭阳步兵学校送来了一部德国电台。
看到崭新的电台,陈湖南眼睛都亮了,他们想淘换个旧的,都难于登天。
没想到邹主任竟然给他们带来了新的!
陈湖南和王新腾等一众教官向邹主任敬礼。
邹主任上前和蔼亲切的检查了一下陈湖南的右腿,“他是已经红肿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隐瞒不报?”
陈湖南笑了笑,“我觉得没啥事。”
“你简直是胡闹!”邹主任转身看向王新腾,“用发报机,联系东北野战军司令部,问问马近山将军,他们鹤城有没有这种医疗条件。”
王新腾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