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近海一溜烟跑丢。
叶安然静静地伫立在马近山面前,一脸懵。
在大哥面前。
他不敢太放肆。
不管是金陵二级上将也好,还是北委会委员长也好。
他在马近山面前,身份只有一个,就是他弟弟。
马近山抬头看着叶安然。
他其实心里知道三弟的心思。
无非就是想稳固一下东北的局势之后,再做婚姻大事。
他这个大哥不急,可人家夏立国老先生着急啊。
人家还等着以后帮忙给他们带孩子呐。
叶安然看着大哥,“等我把冰城的局势稳定了,就和澄澄结婚?”
他试探性的问道。
马近山沉思几秒,“也好。”
“记住你说的话。”
叶安然点头……
当然得记住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能想起夏芊澄。
从认识她到现在,夏芊澄一直在默默地付出着。
这样的好女人,谁不想早点娶回家?
叶安然没有在冰城政府多待。
他出门叫上马近海,带着影子快反突击营的人,前往冰城医院。
他从冰城医院借调了一部分医护人员,和冰城本地的记者,媒体,直奔中马城监狱。
他要把鬼子在中马城监狱,所犯下的所有罪孽,公布于众。
冰城各大媒体、记者、及驻伪满国领事馆领事长,全部收到了叶安然的邀请。
中午。
中马城监狱门前的公路上停满了汽车。
门前的空地上站满了中外记者。
在场的记者,非常疑惑。
黑省副主席叶安然为什么会突然请他们到这种地方来……
因为他们站在门外面,就能闻到一股奇怪的恶臭味。
而这,还只是深冬的正午……
厚重的铁门,成了挡住众人好奇心的唯一一道物理阻碍。
不少人嚷嚷着,要求警卫开门。
直到一阵汽笛声响彻。
四周起哄的记者和外国人,方才安静了下来。
倏地。
记者们转身看向停下来的汽车车队。
大批的东北野战军快速跳下军车,并迅速在周围建立警戒区域。
而这里。
不是殿堂。
更没有红毯。
有的只是沉痛的伤痕。
是关东军,是脚盆鸡对华族人民造成的无法抹去的伤害!!
叶安然和马近山下车。
一众记者举起相机,镜头瞄准两人,一阵咔咔摁下快门。
叶安然抬头看着中外记者们拍明星一样,拍他和大哥,他果断的举手挡住脸。
“诸位记者朋友,驻冰城外务领事,你们好。”
“请把你们的镜头……”
叶安然手指向中马城监狱,“瞄准这座脚盆鸡在1932年,建成的中马城监狱。”
“在我军进入冰城前。”
“中马城监狱是关东军满洲第六五九部队司令长官石井三郎主管。”
“我请大家来,就是要向大家揭露,石井三郎在我们国家,在我们的领土上,干了什么!!!”
“也希望,诸位中外记者朋友,能够把镜头拍下来的内容,传播海外,以告知全世界,脚盆鸡人,究竟对我们华夏,做了什么!!”
…
围住叶安然的记者,不再将镜头瞄准他和马近山。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
准备见证鬼子在冰城,所犯下的罪大滔天的暴行。
马近山神情凝重。
他站在叶安然一旁,看着面前数米高的围墙,心情沉重。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他也不知道。
张小六手揣在大衣兜里。
要不是那日,听稻叶提起过,他也不知道冰城城内,还有这样一个见不得光的地方。
鬼子把一些残暴的实验,用在华夏人身上……
一想到这种事情,张小六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
马近山深呼口气,“把门打开。”
…
砰!
守在门口的警卫,打开了大门上的铁链。
铁链抽出门鼻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啪的响声。
等把铁链解开。
警卫推开大门。
众多记者朝着监狱内部蜂拥而至。
他们挤到门内,接着全部停了下来。..
在院子里,跪着数百个被脱光上衣的鬼子。
在每一个鬼子身边,都站着一个手握大刀的军人。
不少记者感到震惊之际,纷纷举起手里的相机,将这一幕拍下来。
叶安然和马近山走进院子里。
马近山看到那些跪在院子里的鬼子,不由得一愣,“这是啥时候的事情?”
叶安然抬头,“打冰城第一站,我就要求孙茂田率先控制中马城监狱,活捉跟监狱有关的所有人……”
叶安然深呼口气。
“可惜。”
“让石井三郎那个混蛋,跑了。”
…
马近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