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两只鬼的头飞到空中,他们不可置信地大喊:“怎么会!怎么会被这样的家伙……稀血、稀血!我的稀血!”
两头蛇鬼不甘的声音在空气中消散,身体灰飞烟灭。
金发的剑士还保持着握刀的姿势停留在原地,只是眼睛紧紧闭着。
“°0 °”月山竹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
不是说他很弱吗?搞了半天,真正的菜鸡只有她自己? !
我妻善逸骤然惊醒,四处转头看了眼周围,鬼早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只有蓝发少女手持向日葵朝他走来。
这一刻,少女的身影在他眼中高大无比,他猛地扑过去抱住月山竹,嚎叫道:“月山小姐!是你杀了鬼吧!是你救了我对不对?!你这么强为什么还要隐藏实力让我这么害怕!!”
他的嗓音本来就大,距离这么近差不多是对着月山竹耳朵在吼,她额头青筋暴起:“我说你啊!说话就不能小点声吗?!”
“啊?可是我的嗓音就是这样的啊?!说起来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疼?!该不会是被鬼咬了?!还是撞到墙上了!以后会不会变傻?!月山小姐!你——”
本来还因为敲了他头心虚的月山竹忍无可忍,露出一口白牙恶狠狠道:“因为这个!”
在少年疑惑地眼神中,一朵金色的花重重敲到了头上。
“呃!”我妻善逸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地上。
有谁不小心踩到碎石块发出响声,月山竹转头,看到富冈义勇站在洞口,旁边还有个表情惊讶的红发少年。
见两人相安无事,富冈义勇松了口气,紧接着少女犹如炮弹一般撞到胸口上,抱着他哀嚎:“富冈先生,你总算来了呜呜呜,下次去杀鬼请务必带我一起!”
她发誓,再也不要离开大佬一步!不对,是半步!
“你知道吗?我们刚才——”
少女絮絮叨叨的说着,一旁的灶门炭治郎想,总觉得像是看到扑过来抱住他的善逸呢。
诶?善逸?
少年这才想起自己的同伴还在地上躺着,连忙跑去将人扶起来。
富冈义勇被月山竹紧紧抱着,那双纤细的手臂明明看起来没多少力气,却勒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对方控诉得差不多后,他才抓着背面的衣领将人提溜起来,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她:“先止血吧。”
“喔喔好。”月山竹接过手帕按在脸上,柔软的布料触碰到伤口带来细微的疼意,引得她眉头轻皱。
“咦。”她看着手臂内侧只剩下血迹的伤口,诧异地说:“居然已经愈合了诶!”
随即想到本体又觉得很正常,毕竟刚来这个世界时身体就是被它修复的。
这么说来,她的血能不能治疗别人?
想到这月山竹目光落到黑发青年身上,结果对方从头到尾一根头发丝都没乱,更别提受伤了。
接受到视线的富冈义勇显然会错了意,解释道:“一些稀血中的稀有者血液可能会有特殊作用。”
比如风柱不死川的血能延缓鬼的行动。
“这些以后你会慢慢弄清楚的,现在先回去吧。”
月山竹点点头,看到满身伤痕的灶门炭治郎背着我妻善逸走来,手中还提着个箱子,她立马上前伸手接过金发剑士:“我来吧,你浑身是伤就别做这种体力活了。”
况且人也是她敲晕的,怎么能让别人善后呢。
“欸?还是我来吧,善逸看着轻其实还挺重的。”少年温柔地笑着。
“你别看我这样,刚才可是扛着他在鬼的追逐下跑了超远的!”月山竹拍了拍手臂。
“好厉害!那现在一定累了吧?我这点伤不要紧的。”
就在两人各抒己见时,他们手上一轻,富冈义勇已经将人扛在肩头转身离开。
“走吧。”
也就是这时,月山竹才注意到他手臂下夹着的人脑袋是个猪头。
“这是……战利品?”
“哈哈。”红发少年忍不住笑了两声:“他叫嘴平伊之助,和我们一样是鬼杀队剑士,我叫灶门炭治郎,小姐你呢?”
“月山竹。”她一边走一边感叹:“你们鬼杀队的人真有特色。”
不会说话的木头、强而不自知的大嗓门、猪头人,面前这个看起来还蛮正常的,也不知道其他人会是什么样。
月山竹摸了摸下巴,要不她也搞个什么人设来用用?
至于是什么样的……她得好好想想!
————
我妻善逸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梦里他正在和祢豆子约会,谁知道竟然跑出个长相极丑的恶鬼打扰,被扰乱氛围的他以非常帅气的姿势将鬼斩杀后,祢豆子消失不见了!
他满大街的找着祢豆子,突然肩膀被什么拍了拍,一回头发现是棵金灿灿的向日葵,微风吹来,晃眼间棕色的花盘竟然长出了牙齿!吓得我妻善逸尖叫着开始四处逃窜,可不管他往哪逃那棵向日葵都紧跟其后,就在花狠狠砸向脑袋时,他倏地睁开,屋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喊完才发现那只是个梦,他现在正处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