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生物的研究有进展吗?恐怕很多市民……无法坚持太长时间。”
这次明夏在市里转了一圈,看见不少被寄生后形销骨立的市民。他们时而被寄生植物操控着,僵硬地四处逡巡;时而清醒,为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感到恐惧。
这些人身上的寄生物也许并不相同,但相同的是,随着被寄生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们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面对明夏的问题,石惜玉倒是不避讳说出一部分信息:“目前已经有了一些值得探索的方向。比如我们发现,当实验体被一种寄生植物或拟寄真菌寄生后,就不会再成为另一种寄生植物或拟寄真菌的寄主。这些寄生物之间也有相互竞争的关系,如果能摸清这种机制,也许对抑制寄生生物对人体的破坏有帮助。”
明夏敏锐地捕捉到重点:“那寄生虫不在这个机制内吗?”
石教授遗憾地摇了摇头:“很可惜,患有寄生虫病的人依然可以被寄生植物或拟寄真菌寄生。”
明夏想到的,这么多研究人员一样也想到了,如果寄生物不能并存,那么就可以通过让人主动患上寄生虫病的方法,避免被寄生植物或拟寄真菌寄生。
有的寄生虫病发病不激烈,病程长,对人体的影响小,也有现成的治愈药物,相比于身上长出各种花朵、菌丝、茎叶,身体内部也不知道正遭受怎样的破坏,一定有很多人宁愿自己得的是寄生虫病。
可惜这个办法行不通。
“如果需要特定的寄生样本,教授也可以告诉我们。”临走前,祁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