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滟忍俊不禁,看向林黛玉,年幼的小姑娘眉眼也含着笑意,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贾滟就这么陪着两个玉儿过日子,偶尔也会有应酬,前阵子扬州知府得了个孙子,她派人送了礼过去,后来知府太太要请她参加满月宴,她也盛装出席了。
当然,在宴会上也会遇见熟人,窦晴川和三太太都在,还有史夫人和卢夫人。
宴会上史夫人拉着她悄声说道:“那日在五太太的赏花宴上,都怪我嘴上不把门的。哥儿不满三岁不能出府的事情,想来只是无稽之谈,敏妹妹爱子心切当了真,旁人大概都不会当真的。我是无心之失,希望你别见怪。”
贾滟感觉这话听着奇奇怪怪的,看了一眼史夫人,笑着说道:“夫人言重了,我记性不太好,不重要的事情一般都记不住的。您今天不提,我都忘了这事儿。”
史夫人怔了怔,讪讪笑道:“原来竟是我多虑了,忘了好,忘了好。”
正在被人摁着喝酒的窦晴川见了史夫人和贾滟说话,跑过来凑热闹:“两位姐姐在说什么悄悄话?”
窦晴川热心,贾滟不想多生事端旧事重提,于是四两拨千斤地说道:“我见花厅里的窗纱远远看着,像是烟雾似的,想起府里玉儿房间的窗纱也该要换了,她像我家老爷,爱极了这些素雅的颜色,便想等知府太太得闲了,问问是什么纱。夫人热心,跟我说这是软烟罗,软厚轻密,十分难求。”
窦晴川一听,朝花厅的窗纱看去,笑道:“窗纱确实是十分好看的,可这么一看,就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