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实在有点无语:……不是,感情我之前送了那么多东西,您老人家就只记得这个叉烧包呀!
要不是知道您人家没恶意,我还以为您是在变着法的来骂我呢!
要知道,在粤省那边,叉烧这个词在骂人这方面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
林娇娇压下心里头突然冒出的笑法,笑容清甜可人道:“对,房大爷,是我,林娇娇,之前经常到您家蹭饭吃的那个林娇娇,我呀回来了。”
“嚯,还真是你这妮子呀!”
老房头激动的从桌子后走出来,眯着老花眼近距离的打量了下她。
“没错了,是你这妮子!你跟我说说你这几年时间都跑哪去了呀你?!让老头子我一顿好想。
你知不知道,我都差点报警了,我以为你被人贩子给拐走了。”
“房大爷,您放心,我好着呢!”林娇娇一直笑得很甜。
“既然都好好的,怎么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
你这妮子还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你之前还说会经常来看我呢,结果呢,一声不吭就消失无踪三年,真是一点也不把老头子我放在心上。”
房大爷吹胡子瞪眼睛,就有够生气的。
“房大爷,您别生气,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林娇娇安抚并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食言不来看您的,只是当时情况有些特殊,我有些事需要暂时忙上一段时间,根本来不及过来跟您说一声。”
“我原本想着就一两个月时间不打紧的,可不曾想,这一忙事,就直接脱不开身直到现在了。
不过您放心,我忙归忙,却也没把您给忘喽。我都记着您呢。
不信您看,我一回来不就立马奔您这来见您了吗?!”
“而且,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还给大爷您带了礼物呢。
怎么样,我这道歉,够意思吧?”说着,林娇娇把手上的网兜袋举了起来,又回头看了看自行车。
这些东西都充分的表示了她对房大爷惦记和歉意。
看着她手上鼓鼓囊囊,又沉甸甸的网兜袋,又看了看自行车后座上的麻包袋,老房头脸上的不高兴瞬间消失不见,转而绽放开了一朵灿烂的菊花。
“还算你这妮子有点良心,但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要是下次再敢无缘无故的消失无踪,大爷我就不认你这个侄女了。”
“是是是,我保证,以后有啥事都跟大爷您交代一声,绝对不让您找不见我……”
一老一少俩人正你来我往的说话间,一个和房大爷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妇女不知道何时凑了过来,那双刻薄的吊梢眼正目光贪婪的盯着林娇娇手上的网兜袋。
她想要扒开网兜袋里,看看里边装的到底是啥。
其实,她更想去扒拉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大袋子。
可碍于老房头在,她不好如此明目张胆,怕惹怒了老房头。
她和老房头到底还都是在废品站工作,是要朝夕相处的同事,要是撕破了脸,这工作也不好继续做下去。
更何况,老房头可一点也不好惹。
但很快,中年妇女那充满市井之气的眼珠子灵活一转,来了个主意。
她扭着肥胖的腰身走过来站在老房头身边,故作亲昵的娇嗔了一眼老房头,矫揉造作道:“老房头,这小妮儿是谁呀?你孙女啊?模样长得可真又白又俊!
还有这脸蛋,看起来水灵灵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小妮儿,我是你马大娘,和你家房大爷是工友。
你今年多大年纪了?有谈过对象没有啊?
马大娘是过来人,想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咱们女人选男人呀,那就像是第二次投胎,还是得选择方方面面都好的的,这样的男人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咱们女人后半辈子才不会那么辛苦。”
同时用令人十分不快眼神上下审视林娇娇,就像是在衡量一块案板上的猪肉。
继而又一副老鸨模样,笑容谄媚又透着丝丝暧昧道:“你要是不介意,马大娘给你介绍个好的?
大娘给你介绍我娘家侄子阿全?他呀,也正好到了相看的年纪。
阿全这孩子真的没的说,真的是个十分难得的好男人。
就说模样这块,打小就长得好看,长得那叫一个盘靓条顺的。
工作这块也体面,每个月能往家里拿三十八块多的工资呢。
家里更是十里八村的良善人家,和睦着呢,从来不红过脸。
你俩呀,那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要是嫁进来呀,肯定拿你当亲闺女疼,那你可真是享大福了。”
谁知道房大爷是一点也不给她脸,直接像赶什么脏东西一样道:“滚滚滚!我们爷俩说话,有你什么事?!认识你吗你就往这凑?是不是运粪车走过咱这,你都要把车喊停,然后张嘴尝个咸淡?”
还做媒,你当谁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我看你更像是窑子里的老鸨,心思腌臜。
“老房头,你……”马大娘十分不高兴老房头不给她任何面子,但又说不出什么话反驳。
“行了,你什么你?认识你吗你就叭叭的?你工作忙完了吗你就过来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