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避免得了。
李厥自从皇帝走后在太子妃的安排下也去了仙游。
李厥清楚的记得他母妃的话,皇帝不回,他永远不要踏进长安一步。
李厥原本以为楼观学极其的枯燥。
谁知道,李厥在楼观学玩的都不想回。
因为他很少露面,楼观学子里认识他的几乎都走完了,没有人知道他是皇太孙,他交了很多朋友。
他一得空就去和低年级学子打石球,进步的飞快。
这种快乐是宫里没有的,也体会不到的。
管齐看着李象又去了平康坊,恨铁不成钢地叹气道:
“皇家贵胄,天之骄子般的人物,怎如此沉迷这污秽之地,唉!”
李象看到杨政道叹了口气:“实在没有心情啊!”
杨政道推开身边的美姬,屋子里很快就剩下他和李象两人。
杨政道笑了笑:“人是我问杨豫之借,跟你没关系。”
李象看着杨政道:“殷家会查,最终还是会算到你我的头上来!”
杨政道的眼睛微微眯起,轻声道:“那就杀掉那个外人!”
自从杨政道知道颜白看不上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够狠心。
所以,自那以后杨政道的心就变了。
他的心越来越狠。
他想证明,他的心是可以狠下来的。
可他永远不知道,颜白看不上他,不是他不够凶狠。
而是他没有对突厥人拔刀的勇气,是懦弱。
甚至没有一个分辨是非的心。
根本就不是狠不狠的问题。
李象惊恐的摇摇头,大声道:“不可以的,这事被人知晓了不起被责罚,若是杀了人,那就不是被责罚那么简单了!”
杨政道忽然哈哈哈大笑,拍了拍手,帷幕后又走出一人。
李象看着从帷幕后走出来的人,惊讶道:“襄阳郡公?”
杨政道笑道:“襄阳郡公人聪明,继承杜公的聪慧,你听听他的意见。”
(pS:杜荷不是长子,继承不了莱国公的爵位!)
杜荷拉着李象坐下,笑道:
“殿下怕什么,一介奴仆而已,命如草芥,死了就死了,难不成还有人替他鸣冤不成?”
“可…可…”
李象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
“可颜韵曾经对我说过,做了错事就要立刻改正。
虽然会被责骂,但骂完了这事就结束了,不能一错再错!”
杜荷嘿嘿一笑:“你是颜韵么?
颜韵将来也只是臣子而已,他身上可以有污点,但你是王,你的身上不能有。”
“颜县公也曾对我父亲说过,撒下一个谎,就要说无数个谎。
如果不是善意的谎言,这辈子都不要撒谎!”
杨政道叹了口气:“衡山王,颜白是先生,先生说话自然要说出点道理来。
就跟你的先生一样,讲得那些圣人言,他都做到了么?”
李象的心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下松动了,试探道:“真的没事?”
“一草芥而已,又不是你杀的。
就算查,跟你也没有多大关系。
我不说,你不说,谁敢把脏水往你头上倒?”
杜荷紧接道:“当断则断,为了衡山王的名声,那个行凶的小子不能留。”
李象被彻底的说动,点了点头:“对,不能留!”
......
此刻的国子学门口,颜韵把李绩的孙子徐敬业给打了。
因为徐敬业很是恶劣的用手捂着裆部,学殷仲容当时痛苦的模样。
徐敬业被打哭了。
九岁的李敬业,哪怕他出身将门,从小就学武。
那也不是比他还大三岁的颜韵的对手。
“李敬业,下一次你若还不收敛,我就彻底的不留手了!”
“我叫徐敬业,不是李敬业,我姓徐……”
颜韵闻言脸色大变,冲上前就是一嘴巴子。
这一嘴巴把李敬业打蒙了,颜韵紧紧地捂着李敬业的嘴巴,怒声低喝道:
“你个大傻逼,你祖姓是姓徐没错,但李姓是先皇赐的。
你在家里吆喝没有人管,你在这里吆喝,你是嫌家里的安生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是么?”
“你打我脸?”
“把我的话回家告诉你阿耶,你看我能不能打你脸,闭嘴,你这个白痴……”
李敬业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恶狠狠的看着颜韵:
“你等着,我迟早要还回来!”
“那赶紧,你只有两年的时间了,两年后我及冠,不是小孩子了。
就是算辈分,你比我还矮一辈,那时候你打我,就是打长辈!”
李敬业气急……
颜韵转头离开。
“喂,颜韵!”
“怎么了?”
“大傻逼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阿耶气急了的时候骂人就是这么骂的,我跟他学的,你别学,不是好话!”
徐敬业看着颜韵忽然道:“你是大傻逼!”
颜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