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拱手,嚣张道:
“陛下,先生说臣武艺之道中同龄人鲜有人难望项背,刀剑无眼,下官怕一个不注意攮死了使者,到时候好事变坏事,这…..”
李二为难的看着赞悉若,赞悉若再度抱拳道:
“下臣愿意一试,拳脚非我所长,下臣要输的心服口服!”
禄东赞的脸色很难看,盛怒之下的决定就是心魔。
现在自已的儿子已经被心魔左右了,已经只想着胜利了。
越是这个时刻越要沉着冷静。
李二摆摆手,赞悉若大喜:“谢陛下!恳请陛下赐兵器!”
兵器很好找,大殿外巡逻宫卫手里拿着都是执金吾,剪刀给寻了一个,见赞悉若已经摆好了架势。
李景仁朝着李二行礼道:“陛下,薛教习曾经教导过臣,臣就用他的兵器吧!”
“准!”
在宫卫的监视下,二人来到殿外,坐在门槛边上的王玄策遥遥举杯,然后笑着一饮而尽,最好的位置,看最后的结果。
长刀在手,利刃出鞘,李景仁气质顿时大变,淡淡的杀机若隐若现,禄东赞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随着鼓声起,二人顿时拼杀到了一起。
兵刃交鸣,怒吼,咆哮接连不断。
颜白跑出殿外,认真的看着两人的对拼,对拼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
比的就是谁更快,谁的气力更大。
李景仁学李恪学的很像。
懒。
所以出手很随意,仿佛一使劲就把刀弄断了似的。
可赞悉若却是压力巨大。
滑不留手,闲庭信步,仿佛自已真的不堪一击一样。
赞悉若的心又乱了,开始不留余力的猛攻。
观战的李道宗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大殿中,薛仁贵把手心的铜扣又放回了原处。
李景仁手拿的是加长版的唐直刀,可如弯刀那样劈砍,也可以如剑那样突刺。
赞悉若压迫的这般狠……
一个破绽就……
薛仁贵的念头还没落下,赞悉若突然就呆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透胸而过的利刃,他不明白,自已明明有内甲护身的。
这刀,怎么如此锋利。
李景仁毫不留情地拔刀,然后惶恐道:“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疼不疼,该死,太医,快叫太医啊……”
李崇义闻言咧咧嘴,喃喃道:
“叫个锤子,除非他的心长在左边,还问疼不疼,这肯定疼啊,身上一个大窟窿,怎么不疼。”
李崇义不知,他身后就是禄东赞。
双眼通红的禄东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