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不起的匠人研制出来的,现在奢侈到他们买不起,没有人敢去偷学,偷学比偷师还令人记恨。
佛道两门是不会搬起石头的,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面临的可不是书院,而是整个大唐。
这个不起眼的生意颜白给了小七。
颜昭甫和颜善比较可怜,一个是印刷,一个是油墨。
这是颜白对家里子嗣的安排,相比钱财。
家里的男孩子掌管的都是一些不怎么赚钱的项目,可只有颜白知道,自已偏心都偏到天涯海角了。
可没有法子,规矩是老爷子立下的。
自已虽然能一视同仁,几位兄长那一关显然过不去,不说他们,几位嫂嫂哪里都说不过去。
颜白叹了口气。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眼皮一直跳,总觉得心神不宁,干什么都坐立不安,总觉得不自在。
此刻南山又在下雪,颜白昨日告了假,今日特意回到了庄子里。
不光颜白告了假,裴行俭也告了假,都回来了。
回到仙游的时候,房玄龄早就到了,他也告假了,甚至还抽空给书院学子上了半个时辰的课。
如今正在看小十一逗狗。
房遗玉要生了,情况很不好,肚子太大了,孙神仙和谢神仙都从南山深处回来了,一直待在准备好产房的侧室以备万一。
现在能得到的确切消息是房遗玉肚子里面是双生子。
怪不得五月的时候肚子就那么大了,那么显怀,当时颜白还以为肚子里面是个大胖小子,还劝她少吃点肉。
如今终于才知道是双生子。
李元嘉后悔没找孙神仙看看了,他以为房遗玉能吃能睡,身子也没有什么不妥是个好兆头,只开了一些安胎的药。
他会诊脉,但从未诊过双生子的脉。
他见脉搏强劲有力,知道并无不妥,等到要临盆的今日,等到孙神仙来看后才知是双生子。
早知道如此,这孩子当初就不要了。
颜白揉着一直跳的右眼,看着房玄龄笑道:“不知房公祖上可有先例?”
女儿在产房里面哀嚎,女儿在受苦,房玄龄着急的团团转,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摇摇头苦笑道:
“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