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就说什么,他实在受不了没有一点声音的大牢。
反正自已也没有杀人放火,唯一能说的点就是刻帮人刻铜板。
人来了,两个人,刘德柱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距离他有点远,看不清长相,就只能看到一个简单的轮廓。
“刘德柱?”
“小人在!”
“你父亲刘一手,前隋大业六年人,贞观四年离世,你们父子原是长安县永和坊人,今年一月搬到了万年永业坊,购房钱怎么来的。”
淡淡的声音在大牢里面回荡,刘德柱闻言一愣,踌躇了片刻后回道:“给…给人画画挣来的的?”
“画什么画,记着,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刘德柱有点承受不住咄咄逼人的压力,咬了咬牙,回道:“秘戏钱,春宫图,还有给人刻画铜模印书。”
“给谁?”
“齐王府的燕弘信!”
“齐王府我去过,他们没有印刷,栽赃皇族,最轻的惩罚也是徒四千里,你难道想你才买的房子转眼就成了别人的么!”
刘德柱闻言顿时急了,赶紧道:“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句句属实。”
“嗯!”
许久的沉默之后,那没有感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好好想想,谁印刷的,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里!”
刘德柱额头冷汗直流,脑海里走马观花的开始回想自已都见识过谁,忽然他灵光一闪,他忽然想起一个手永远是黑漆漆的汉子。
刘德柱大声道:“包不同,包不同会印刷……
“嗯?”
“他家里先前都是在木板子刻字的,当时小的还问过他,问了他手怎么了,他说他接了一笔活,在帮读书人做墨……”
“住在哪里?”
“大通坊!”
脚步声渐行渐远。
颜白走出大牢,有些不喜欢刺眼的眼光,眯着眼低声道:“南边还好么?”
段志感笑了笑:“好个锤子,这几年在南边可是把我快折磨死了,生水不能喝啊,我那伙计肚子里面一肚子虫……”
“先不说了,我去找这个包不同,晚间我再找你,这一次不能去南边了,我打死也不去了,我怕我也会一肚子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