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站起身,冲着诸位拱拱手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东宫舍人王鹤年。”
“大军主征伐,刚才我们大都督说的话有点吓人,对不住大家了,现在我来说说接下来的安排!”
在座的都知道王鹤年是东宫的人,商家虽然当不了官员,但能在长安混的早都把长安大小官员打听的清清楚楚。
不光如此,就连他们住在哪个坊,常出去采购的管家是谁,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害怕有一天得罪人,还不是得罪了谁,知道了这些,那时候就知道啊什么时候该去拜什么佛,烧什么香。
尤其是那些芝麻小的官员,他们比大官更难缠,比大官的心眼更小,比大官更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鹤年站起身,走到大帐中间,笑道:”辽东是不安稳这是真的,但是诸位好好想想,这些年有我大唐打败不了的敌人么?”
“所以说,诸位请安心,大都督刚才说的条件仅是预防万一,现在说正事,辽东人少,尤其是我大唐人更少。
为了体现朝廷的情义,这漫山遍野的土地,林木大家在登记之后可以随意的开采,七十年的使用时间。”
王鹤年的话音刚落下,顿时有掌柜急忙道:“不限制么?”
“不限制,只要你人多,你一家开采一千亩地都是可以的,如果你有魄力,你选择在这里安家落户我们也是同意的!”
“但是大家切记啊!”
王鹤年话音一转:“七十年,只有七十年两代人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这块地就属于朝廷了。”
“赋税如何?”
许敬宗明白到自已了,睁开眼,淡淡道:
“前十年没有赋税,十年后到三十年的二十年时间只缴纳一半赋税,三十年以后长安什么赋税,这里就什么赋税!”
长孙冲见颜白看着自已,喝完杯子里面的茶也跟着说道:
“别犹豫了,很赚了,这是黑土地,拽一把满手是油的黑土地,如果我不是离开不了长安,我真想给自已来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