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要把这些孩子送到楼观学。”
房玄龄看了一眼李二,苦笑道:
“我听说他们管这个叫做掐苗子,就是把各州府地方那些拔尖的学子全部送到楼观学,聪明的学子,优越的环境,这些孩子不成才也难啊!”
魏征闻言皱起了眉头,低声道:“若等几年,我朝怕是有朋党之祸啊!”
令狐德棻闻言板起了脸,怒声道:“玄成这话说的不对,这本来就是盛事,开民智,圣人之愿,孩子懂什么?
就算有朋党,朋党的错能怪孩子?我们朝廷要做的就是物尽其用,能者上,庸者下,好好的说什么风凉话!”
魏征冷哼一声:“难道不是么?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都是同门,理应亲近,他们今后不会互相照拂一二?”
李承乾见要吵了起来,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物事,放到众人面前,众人伸头一看,又吸了一口凉气。
李承乾拿出来的是楼观学学子的“解状”和“家状”。
只见上面的保人写的是大唐皇帝天可汗陛下李世民,教书先生一栏写的也是大唐皇帝天可汗李世民。
真是一点避讳都没有。
在众多保人和先生的后面,才出现颜白以及各位先生的名字,魏征看到还有令狐德棻,李靖的名字。
刹那间什么都懂了。
反正这事楼观学做的大气,只要给孩子讲过课的,哪怕只有一节课,那也是以先生之礼待之,绝不让人寒心。
李承乾见众人不说话,轻声道:“颜县公也害怕朝廷今后会出现朋党,或是颜家在这其中所占据的太多。
如此,容易遭受非议,把好好的一个地方搞得乌烟瘴气,所以,在贞观八年的时候,楼观学的“解状”和“家状”上都写着是皇帝的名字。
天地君亲师,尊师重道。
如此,就免了很多麻烦,皇帝是臣子的先生,哪怕今后学子有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也会众叛亲离。”
众人看着皇帝,李二不说话,他是受益者,书院是他手里的剑,他自然不会把剑弃之不用跟人肉搏。
关于学子考生的事情,众人需要拿出一个章程。
今年取材怎么取,书院取多少,南北学子,世家学子取多少,这些都是需要一个章程的,不然就会造成尾大不掉。
此刻,准备参加今年春闱的学子正在听王玄策讲课,这是难得的机会,因为讲完了王玄策就会离京赴任。
“我们贫寒学子成才太难了,当你们取得一丁点成绩的时候就会有人想把你拉回泥潭,他们不希望你们过得好。
所以,我希望,在春闱后不要去挑拣官位,有位置就上,先把脚站稳,先把位置占上,把事情做好才是圣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