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德棻闻言气得又灌了一壶茶:“不成,这次说什么你也要安排一下,不行你就打,你就骂,他们家里要是再有人说闲话,我亲自去扇他们嘴巴子。”
见令狐德棻铁了心地要赖上自已,颜善低声道:“老先生,我听说兵部最近在整理案牍,要不我去给我小叔说一下,把您的几名学生安排过去?”
怕令狐德棻不心动,颜善娓娓道来:“办公地就是在皇城,中午还管饭,活不重,而且还很体面,最主要的是可以跟着我小叔学做事,您看如何?”
令狐德棻闻言面皮子直抖,怒声道:“我信你个鬼,你这小子坏的很,颜墨色什么脾气我不知道?
我怕我那群可怜的学生是上午进的兵部,下午就被他给挂到了杆子上,你做事圆滑,不愿跟这群学子身后的家长多牵扯。
可颜墨色不是啊,他能把这群学子的家长也吊起来挂着你信不信?快快,别墨迹,不安排我就不走了!”
颜善想了想:“那还是安排扫大街,五百个人,合理分配!”
“那东西两市的活呢?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国子学的学生?”
颜善耸了耸肩膀:“这其实也可以,但您一定要保证您的学生别骂骂咧咧的说脏话,只要您答应,我现在就安排。”
令狐德棻想了想,他觉得还是算了,他的学生他心里清楚,在国子学是一个样,出了国子学是另一个样子。
两个书院的真要碰到一起,说不定立刻就打了起来,现在的国子学比不了前几年,前几年能打的多,现在能打的不多了。
但楼观学却是能打的越来越多,就比如这次事变中的谢礼,陈仓的席君买,那可是陛下都夸赞过的人。
对比之下,国子学一下子就显得平平了。
“好,就按你说的做,先从做事开始,不怕慢,就怕什么都不干,我回去给他们说,让他们负责扫大街的人员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