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裴行俭,先前的杜善贤喜欢打猎,当了两年县令政绩全无。
打猎倒是收获满满,孩儿和马中书舍人商议了一下,把他的官职给撤了,调到猎场看山林去了。”
“下一步要做什么?”
李承乾看了一眼寇夫子,寇夫子躬身退去,其余宫女内侍见状也都缓缓退去,见此,李承乾才说道:
“长安城太大,很多人用起来不够得心应手,既然父皇传信说事情没完,那孩儿的意思就是加强守卫,以不变应万变。”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继续道:
“目前的乱只是个别的乱,如果你父皇说的没错的话,贼人若想做一番大事,那首先得让长安乱,你问了颜白和你舅舅没?他们两人是怎么说的?”
李承乾叹了口气:“孩儿不光问了舅舅和宜寿县公。
还去请教了卫国公、魏公、房公,所有人的看法皆是如此,所有人的忧虑也是如此,只有让长安动荡起来,他们才能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有眉目?”
李承乾深吸一口,点了点头道:“自从贞观九年楼观学把煤石生意交出来由少府监贩卖到各家后。
各家为了更多的利润,短短的三年时间,无论是各州府挖煤的,还是长安做煤石的都慢慢的把劳工变成了色目人。
说是劳工,其实就是自已商队抓来的牧民拿去当奴隶,因为有利可图,三年里,他们已经买了数万奴隶,最小的七八岁,最大的竟然还有白发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