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人,我能给他好脸色?”
裴行俭轻轻叹了口气,眯着眼轻声道:“师父,官场就是见缝插针,师父心里不爽快莫要憋着,这次去泉州就当散散心。
五百战兵的权力握在手,他若真的指手画脚,烟瘴之地死几个人,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我相信大家都能理解。”
说着裴行俭又问道:“师父,五百人可以自已挑,您都选好了么?”
颜白摇摇头:“庄子里面倒是选出了一些,剩下的一些就交给陛下安排。
他说的什么都不管,可他的话我又怎么敢全信,不安排点陛下信得过的人,这次泉州之行怕是寸步难行。”
“师父准备什么时候走?”
颜白深吸了一口气:“上元日过完我就准备离开,对了,清明的时候记得多在老爷子坟前多磕几个头。
颜韵也到认字识字的年纪,休沐的时候你没事去教教他,如果不听话你就打,长兄如父,你又不是不能打。”
裴行俭点了点头:“那师妹呢?”
“我会带着她一起离开,刚过易折,不能让她毁在阴谋家的手里。”
裴行俭闻言喃喃道:“师父,您还是多担心那些所谓的阴谋家吧,这一次运动会因为不卖座位,已经把那些自认高人一等的阴谋家气得直跺脚了。
您要是不在长安,她能把这些人坑死,您是不知道,师妹如今厉害的很,不但长安城里吃的开,宫里也吃的开……”
“你说什么?”
裴行俭以为师父知道,不曾想师父不知道,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裴行俭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身:
“师父我喝的有点高了,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