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送给她问题不大,最起码能活着。”
李恪收起鱼竿,再次嘱咐道:“别说我的主意!”
李承乾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就说是史仁基的主意!”
李晦和李恪闻言一愣,两人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李晦笑道:
“此言甚善,他反正待在右侯卫久不见人,打熬着身体,一心准备找小白报当日殴打之仇,就算二囡不愿接这个称心,心有怨气,可也找不到人。”
李恪闻言不由得莞尔,心情不免地舒服了些许。
不远处的后宫内,杨妃正在忙碌着,一旁的李愔瘸着腿站在一旁,李二浅浅的抿了一口梅子汤。
此刻的李二心情甚好,李恪的表现虽然粗鲁,但确实解决了问题,而且自己不用出手,等这件事平和下就过去了,如此一来太子名声无碍。
尤其那句皇家自己的事情就一下子堵住了群臣的嘴,李二觉得就该如此,虽然是个借口,但有了这个借口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越是琢磨李二也就觉得不对劲,这做事的手法怎么这么像颜白那小子?
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站没站相的李愔,李二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李愔和李恪都是自己的儿子,可一个看着沉稳端重,一个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李愔你的腿怎么了?”
李愔闻言浑身一僵,轻声道:“回父皇的话,昨儿从文馆下学后走得太急给摔的,过几日就会好.......”
李二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由的想到那日和李恪的谈话,本来还觉得李恪说的不全对,如今一看李恪说的还是谦虚了些。
皇家教育到底是出了问题,如今连基本的敢作敢当的勇气都没有了:“混账东西,满嘴谎话李恪怎么就不把你的牙给打掉。”
李愔脸色大变,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杨妃慌忙走来,狠狠地瞪了李愔一眼,然后顺手就揪住了李愔的耳朵,怒声道:
“滚回你的书房去,等明日去了楼观学,再满嘴谎话,看无功先生不打烂你的手心。”
李愔闻言瘸着腿慌忙离去,心里却不以为然,自己是亲王,先生只能劝诫,打人的先生有,但是打亲王的先生少有。
一个山沟沟的书院能有什么资格打自己,只要自己不惹姓颜的,其余人谁敢动自己堂堂一个亲王。
看着李愔远去,杨妃拿着画扇一边给李二扇着风,一边轻声道:
“陛下,恪儿和鲁王殴打是不是让您难做了?这些都是臣妾没教好,您心里要是不舒服就骂臣妾一顿消消气!”
李二握着杨妃的手,笑道:“骂你作甚?李恪做的事儿让我贴心,尤其是解决太子的问题,让我心里甚是舒服,李愔没有学好那也不怪你。
楼观学开蒙《三字经》里不是说过嘛,养不教,父之过,那也该是我的问题,我生气是因为这混账连点担当都没有。”
杨妃听闻李二不生李恪的气,顿时就放下了心,看了看天色,朝着身后的女官使了使眼色,女官顿时明白了杨妃的意思。
这个时候陛下还未动身离去,想必今日是要留宿杨妃这儿了,得赶紧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