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干承基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家,深吸一口气,纥干承基远远地便喊道:
“雨女,雨女,我回来了,我回来了,看看我带了什么?”
若是在平日,三声呼喊后家里的大门就会打开。
可今日,喊了三声门都没开,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听到,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纥干承基轻轻一用劲儿就推开了院门,纥干承基变了脸色。
院门竟然没落门栓,也就是说雨女和孩子并不在家。
“雨女,雨女,丑驴,丑驴阿耶回来了……”不死心的纥干承基继续呼喊。
小院子里面依旧空荡荡的,纥干承基疯了一样地冲到房间里面。
床头小案的油灯下,一张白纸格外地耀眼,纥干承基用力地抽出纸张,翻过来一看,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
“嘻,纥干承基,老夫我又回来了,快些,马上就宵禁了,记得来永兴坊,快些,快些,晚了我怕我忍不住了……”
纥干承基像是被人打断了脊梁骨一样没了精气神,他呆呆地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蓝天喃喃道:
“你没死,你竟然没死,梁敬真你竟然真的没死!”
此刻,李承乾已经到了永兴坊,见颜白正在冲自己招手,李承乾轻声道:
“我可是偷跑出来的,估摸着那守宫门的内侍已经去禀告父皇了,我给你说,今儿的戏要是不好看,我回去又挨骂,我可就实话说了啊!”
颜白朝着李承乾身后的李恪笑了笑:“好戏马上开始,走,先去喝点茶,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