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饵,一边笑道:
“是不是很惊讶,刚才你的神色精彩极了,早知道就把皇叔喊上,让他也见一见,然后画下来挂在家里,心情不美的时候看一看,也算一个乐事。”
李晦闻言没好气道:
“听你这说话的口气我心里就难受,这么多人不学,偏偏学那颜墨色,看着就让人恨得牙痒痒,对了,不是说等太子及冠礼的时候再回来么,今儿进宫要做什么?”
李恪把鱼饵甩到了水里:“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梁敬真之流的贼鼠而已,也就二十多号人。
宜寿侯说准备收网了,他就说已经全部掌握了大雪山在长安的那群人,所以我就回来了!”
李晦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也就是说东宫也有梁敬真的人吧!”
李恪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好瞒着你的,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个事儿的。
颜师说有,让我们看好太子,其余的事情等他来做,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个事儿他也告诉了父皇,如今陈萦怕是已经准备好了!”
“小白怀疑的人是谁?”
李恪见鱼漂下沉,猛地一拉,一条鲤鱼跳出了水面,李恪没好气道:“护卫纥干承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