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絮絮叨叨地告诉她死去多年的母亲,说她当了祖母,并问她什么时候来自己梦里看看自己。
颜白心绪一下子被陈摩诘带到了无尽的哀思里。
两人碰着碗,一碗碗的酒就这么轻易地下到了肚子里,酒量浅的颜白很快就醉了,躺在长椅上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陈摩诘喊来了大肥,大肥踩着月色将颜白背回了家。
裴茹看着默默流眼泪的颜白,心疼地拿着热毛巾一遍又一遍地给颜白轻轻地擦拭着,大郎太苦了,醉成这样都还念叨着梁敬真。
呕吐的撕心裂肺声让老爷子也不由得过来探望,看着蜷缩在一起的颜白,听着颜白嘴里的念叨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
“世人都说黄芪好,但黄芪成药要十揉九搓,这个苦有多少人能吃得了?”
夜深的时候颜白终于安稳下来,伽罗看着身边的男人,满眼柔情,搂着颜白的胳膊傻笑着,她也去看了毛伊罕的女儿,她想着,第一个最好也生一个女儿。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正常的男人在清晨是有正常的反应,如果没有正常的反应那就得去看医生了,那就说明身体有了问题,而且是肾脏出了问题。
看着娇羞的伽罗,颜白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化身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