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听点就是搅屎棍,就跟抓鱼一样,只要让这潭水变得更混,那些大鱼就会忍不住出来呼吸。”
“早知道我就该回去的,三天了还没有动静!”
陈萦闻言,撇撇嘴:“我的耳朵在突厥都没冻,你看,跟着你跑了三天就冻成了这样。”
说罢,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然后使劲的在耳朵上搓啊搓,见颜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陈萦又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天真道:
“给你来点?跟他们学的,我时不时地抹一点,感觉不错。”
颜白连忙拒绝:“使不得,使不得,如此珍贵的药水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我算是无福消受。”
陈萦转过头:“有药水你不用,哼,活该你耳朵,哈啊呸……”
说罢又哈出一大口吐在掌心,得意地看了一眼颜白,坐在火堆旁边揉得欢快,颜白苦笑着摇摇头。
原本以为吃炒米粉沾着上颚,有陈林我帮你扣一扣在前,想不到又有陈萦的我帮你揉一揉在后,造孽啊,咋都这么生猛啊!
翘嘴的医疗教育推广得实在太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