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日都会想方设法地逗他开心。
“在洛阳求学的时候我的同窗是扬州人,他们那里和咱们这里不一样,虽然也下雪,但是很少能见到过膝的大雪。”
王玄策看着裴行俭继续道:“有一次他来到长安,正巧下雪了,他悟出了人生至理,知道他是怎么说咱们北方下雪么?”
裴行俭看了一眼身边的王玄策,淡淡道:“如何说?”
王玄策笑道:“他说,真羡慕长安人,一到下雪的时候两个人走着走着就白了头,不像南方,天天下雨,走着走着脑子就进了水。
而且还时不时有雾,走着走着就散了,所以他感悟到,怪不得北方学子多英才,就是雨下得少,脑子进水的少,雾起得少迷失的少!”
裴行俭莞尔,就在此时,伽罗快步走来,在裴行俭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裴行俭眼睛一亮:
“伽罗姨,当真?”
伽罗点点头:“当真,孙神仙亲口说的,老祖宗也开心呢,今日还破天荒地喝了点酒!”
裴行俭露出笑脸,开心地拍了拍王玄策的肩膀,笑道:
“我不是没有人要的孩子,我师父还活着,谢谢你的笑话,很好听,不过骑射课我依旧不会手下留情,玄策,听我说,只有自己有实力,别人才会惧怕你!”
说罢,裴行俭快步的朝着家里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