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千贯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价格了,这涉及商会的流动资金的问题,需要计算和考虑的点很多。
如伙计的柴薪,铺子的租赁,材料的采购等,这些钱都是固定死,不能动,除此之外才是可支使的钱。
支使的钱的多少就决定你能办多大的事儿,且不伤铺子的根本。
况且县令的这个主意不是一下子就能带来收益的,需要一个长时间的累计,短时间内想赚回这两千贯显然是不可能,义和商会管事算得很清楚。
但不可否认,县令的这个法子让人心动,一千件短打就相当于一千个伙计在吆喝,这生意倒是可以赌一次。
输了,也无妨,卖个好给县令,日后好说话不是?
义和商会掌柜觉得花两千贯和县令打个照面,不说解县令的燃眉之急,但也算尽一份力,名声才是传家宝。
有了一个好名声就不愁东西卖不出去,这点钱算什么,如果真的能如县令说的那样留下些美名。
一万贯也是可以的。
李晦呆呆地看着颜白,他没有想到这么还能赚钱,一个法子开口就是两千贯?他觉得此刻的颜白又变得极为陌生。
他想不明,颜白到底是读书人,是武将,还是一个商人?
怎么感觉他好像什么都会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