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死么?”
史仁基想了想:“有些想当然了!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的。”
“他们会心甘情愿地!不心甘情愿的,杀了就是!这个我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说罢颜白继续划拉一下:“第二步,我们在他们其中进行分化手段,给予他们底层里面的小人权利,培养出亲近我们的人,许诺以功名利禄,为我们所用的人!”
李晦皱着眉头:“为什么你要选小人?选德高望重的人不更容易掌握他们吗?”
颜白摇摇头,看着远处幽幽道:“我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虽然记不住了,但是我却能说它的意思。
它说,底层的人,往往有一点权力以后,迫害他们自己人比谁都狠,我们给了他权利,我们可以随时收回权利。”
颜白看着骇然的颜善,笑道:“我们可以让他飞到云端,也可以让他们跌落地狱,只要他上了咱们的船,他就永远地下不去了……”
史仁基突然说道:“他只要下了船,原先他欺负过的人就会百倍还之,他如果想好好地活下去就必须永远地跟着咱们,永远地看着咱们的脸色行事。
因为只有我们可以让他不再是小人,而是一个人上人。”
李晦看着颜白,也说道:“权利,呵呵,权利,没有人不喜欢高高在上,掌握他人生死的权利,你找了小人,那么他很快就会被权利迷住眼睛,他们的权利来自我们,所以……”
三个人嘿嘿一笑,笑声极为地恐怖。
李晦舔了舔嘴唇:“好计谋啊!我感觉这里面可以做的事儿太多了,而且还不受任何约束!”
颜白敲了敲桌子,众人一静,只听颜白继续道:“当然愿意亲近我们的我们自然会保护他,我们也会给他们权力。
而且,还有一点大家都要记住,一定要记住,我们要对他们所有的孩子好,就像对待我们自己的孩子一样去对待他们。
我们要在所有的孩子心里种下一个种子。
让他们一定要认为,大唐是一个美好的国度,那里没有战争,人人都有衣服穿,人人都有饭吃,人人都过着幸福而又安康的日子。
我们一定要在他们心里种下一个种子,告诉他们,他们也可以成为唐人,他们也可以过上这样的日子。
只要跟我一起,他们就能过上这样的日子,我们一定要让他们觉得成为唐人是一件非常非常骄傲的事情!”
颜善看着小叔颜白,他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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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发现今儿学的东西是自己从未学过的,虽然他知道从先秦时代就已经有标点符号,许慎所做的《说文解字》也收纳了许多符号,但是今日课堂所学的不是那里面的,而且他还发现颜讲的标点符号运用是自己见都没有见过的。
就这两节课来看,他发现这些标点符号已经形成了一个体系。
种类齐全,用法不同,明明一句很难理解的论语,分隔之后就变得通俗易懂,不仅通俗易懂。
李泰还仿佛能看到圣人在说这句时候的表情,知道他是深沉,是肯定,还是有疑问,又或是叹息。
比如:?
再比如:!
他觉得这代表有疑问的奇怪符号真是好玩,李泰看着已经完成作业的李恪,李泰他现在脑子都是这个符号。
他怎么能完成这么快?
他都听懂了?
明明都是一起学的呀,明明自己的学问比李恪还要高,自己比李恪还要聪明,明明是今天才讲的新知识,李恪他就学会了?
更可气的裴行俭应该也完成了,如今他正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雪在发呆,看着颜师在闭目养神,李泰伸着脖子对着裴行俭小声道:
“裴守约,你都做完了?”
裴行俭点了点头,现在在课堂上他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要说了话,颜昭言这小子就会去找师娘告状。
然后自己要么被罚跪,要么被打手心,反正回到家就没有好脸色,所以现在裴行俭都是克制自己不说话。
“为什么你能听得懂?”
裴行俭想了想,拿起笔写到:“羡慕吧,家学!!!”
看着一连串的感叹号,李泰陷入了沉思,他明白问裴行俭肯定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他会也是理所当然,不会才显得奇怪。
李泰搁下了笔,不明白就是不明白,索性就深思了,一会儿等到下课去问颜师就行。
从灵州回来的信使终于到了仙游,朱丁从信使手里接过信后就一路狂奔:“灵州城来信啦,灵州城来信啦,县伯有消息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