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扑过去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可眼里却也惊奇不已。
颜白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俭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啊哈哈哈!”
李崇义挣开李晦,大笑着又跳到了桌子上:“老天爷啊,老天爷,我要青史留名了,我要青史留名了啊,不得了啊,不得了啊,天生我材必有用,必有用啊,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小俭,这里有你,倒酒,倒酒,不对,不对,过来跟我跳舞,出名了啊,出名了啊……”
裴炎呆呆地看着颜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喃喃道:“额滴神啊,这得跪多少次祠堂,打断了多少棍子,看了多少书才能作出这样的名篇啊!
呜呜呜,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出来这些东西来啊.....”
“姐夫,这是我姐夫,这是我的姐夫啊,裴娘子是我姐姐,颜县伯真的是我姐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