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那些死灵是怎么回事？你契约了死灵生物？”
白鸿秋话都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余悠悠也不好再隐瞒，点头道：
“是，是一个巫妖。”
白鸿秋眼神闪烁，深吸了口气：“所以你现在的境界……”
“五级召唤法师。”余悠悠坦诚道。
白鸿秋面皮一抖，哪怕已经有所猜测，但还是有种难言的惊憾。
这才多久？
学习魔法一年时间而已！
一年时间连破五级，古之人杰也不过如此吧？
见白鸿秋沉默，余悠悠立刻道：“老师，学生是吞服了一颗国色天香凝丸，才有如此进境。”
闻言，白鸿秋面色稍松，收起看怪物一样的目光，轻叹道：
“哪怕是借助国色天香凝丸的力量，这种进境也着实骇人，我甚至一开始都不敢猜测那巫妖是与你有关。”
余悠悠腼腆一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此，白鸿秋愈发感慨：“老夫忽然觉得，收你为徒是不是耽误了你，恐怕只有圣域召唤法师才有资格做你的老师。”
“不过……这一时代有没有圣域召唤法师都不好说。”
余悠悠稍稍一怔，面露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