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倒茶，斜靠在红木座椅上的肖汉。
感觉李天钧这个次元空间应该拿了个最低价。
随着书架彻底打开，李天钧阔步跨入书架后的墙壁，如同水流一般的荡起微微的涟漪。
余悠悠紧随其后，书架自动缓缓闭合。
入眼是熟悉的布局，熟悉的摆设。
余悠悠神色莫名，这是一比一复制了个办公室出来。
只不过周围不再是洁白的墙壁，而是透明中带着点灰蒙蒙的空间壁垒。
随着李天钧招手示意，两人相对而坐。
“在汴梁之时，幻法师应该是你杀的吧？”
余悠悠心中一惊，抬头时对上一双如渊的眸子。
“是我。”
余悠悠犹豫了一下，点头承认了下来。
幻法师之死一直是个谜团，但随着他实力的暴露展现，怀疑到他身上不难。
念此，余悠悠感到脸颊微微发烫，他想起来，此事最后让李天钧背了锅。
眼下当着背锅侠的面承认，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李天钧倒是神色不变，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色。
“那个时候，你应该刚突破三级没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