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陈生眼中充满了惊愕和茫然,“你说什么?庞盛达死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海中一片混乱。
难道是因为自己之前出手过重,导致庞盛达受了重伤,最终不幸离世?
可是,按照常理来说,陈生对自己的掌力有着精准的控制,不至于让庞盛达丧命啊。
“昨天晚上!”黄袍老者似乎察觉到了陈生与庞盛达之间的特殊关系,他语气平静地解释道,“不仅是庞盛达,整个庞家的人都无一幸免,没有留下任何活口。”
“全都死了?”陈生瞪大了眼睛,心中震惊不已。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够一夜之间将庞家灭门?
如果真有人能够灭杀庞盛达全家,那么陈生只能想到一个人……
那就是——方先生!
能够让盛达集团陷入绝境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巫师方先生。
而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刚刚踏入郑家时,就能感觉到如此浓烈的诅咒力量。
“有意思,真有意思,看来方先生已经察觉到我的到来,并且有所行动了。”陈生自言自语道。
与此同时,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古老而破旧的硬币。
这枚硬币的表面刻有许多丝袜女人无法理解的神秘文字,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就在陈生准备利用这枚硬币逼迫方先生现身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听到嘎吱一声,天湖山庄的二楼突然走出了几名中年妇女。
这些身穿旗袍、打扮华贵的妇女们一眼看到天湖山庄的灯光亮起,立刻疯狂地尖叫起来:“郑邵波,你是不是发疯了?是谁允许你开灯的?”
“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引来那个可怕的脏东西吗?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啊?”
中年妇女不依不饶地叫嚷着:“我们无法逃离郑家去寻求庇护,已经够悲惨了,你为何还如此刁难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子呢?”
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另一个旗袍贵妇接着喊道:“郑邵波,你的心肠真是太狠毒了!若我们不幸死去,即便化为鬼魂也绝不会饶恕你!”
她们的言辞越发激烈,情绪愈发激动。
然而,面对这些怒火中烧的旗袍贵妇们,丝袜女人显得十分无奈,她连忙解释道:“二位夫人,请息怒啊!郑总并无加害你们之意,实际上,是陈先生前来为郑家镇压阴邪。这灯是陈先生开启的。只要有陈生在此,那些脏东西决然不敢在天湖山庄生事。”
她语气诚恳,试图平息众人的怒气。
可这番话却让天湖山庄二楼的旗袍贵妇们更加愤怒了。
其中一名年轻妇女看了眼陈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简直是胡言乱语!什么陈先生?这小子怎么可能是陈先生?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吗?他,压根儿就不是那个风水大师陈锦岐!”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显然对这个所谓的“陈先生”充满了怀疑与不满。
听到二楼妇女的话,丝袜女人嘴角猛地一抽,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离奇的事情一般。
“小兄弟,你真的不是陈锦岐吗?”
郑邵波也是迟疑了一下,忍不住开口询问起陈生来。
“陈锦岐?”
陈生倒是十分坦然地承认道:“我没说我叫陈锦岐啊!我名字叫做陈生。”
“这......陈生?”
郑邵波顿时像被雷击中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
怪不得陈生看起来如此年轻,当时自己还在纳闷,对方是不是通过某种特殊手段保持了容颜不老,却没想到......
他们郑家竟然犯下了一个如此巨大的错误。
眼前这个年轻人,压根儿就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江南风水大师!
“郑总,实在抱歉,都是我的失误,我把他误认为是陈锦岐大师了。”
感受到郑邵波投来的质问目光,丝袜女人急忙低下头去,一脸诚恳地向郑邵波道歉,眼中满是愧疚与自责之情。
“你……罢了!连我都被他骗了,更别说你了!”
郑邵波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立刻吩咐手下关掉天湖山庄所有的灯光,随即满脸怒容地看向陈生:“小子,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到我们郑家来冒名顶替?”
“郑总,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面对郑邵波的斥责,陈生神色不变,语气十分平静。
郑邵波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还想继续糊弄下去?都已经被拆穿了,还想招摇撞骗,不觉得很可笑吗?”
陈生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没有招摇撞骗,毕竟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是你口中的陈锦岐!”
“先不说你有没有冒充陈锦岐大师,就说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点太大胆了?既然你不是风水大师,怎么敢随随便便打开我们山庄的灯光?”
郑邵波气得咬牙切齿,大声质问道:“要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