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只能从事这样无关紧要的工作,唐大家心中自然感到无比的失落和无奈。
就在这时,他偶然间读到了王大诗人的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这句诗深深地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情感,于是他决定以这句诗为灵感,创作出一幅画作。
这幅画所描绘的场景是高岭峻柳,江水悠悠,水阁临江而立,有一人正坐在阁中,静静地观赏着远处的美景,身旁还有一名书童陪伴着他。
画面中的人物神情悠然自得,仿佛忘却了尘世的纷扰,沉浸在大自然的美妙之中。
陈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因此,这其实是一幅悲剧之画,唐大家满心悲愤和不甘,最终只能四处漂泊流浪直至身亡。而这幅画作中,也混杂着浓郁的怨气。”
“或许近来甄行长也曾有过轻生的念头,情绪波动较大,唯有来到这个大院才能感受到片刻的宁静与安心。”
甄富华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很明显,陈生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然而,甄富华并没有立刻回应,毕竟他最近的抑郁情绪已经被许多人知晓,也许陈生只是通过其他途径得知这些情况罢了。
但紧接着,陈生的下一句话却让甄富华的脸色发生了巨大变化。
只见陈生冷冷地说道:“倘若我的猜测没错,那么此刻在你的腹部应该有一道黑线浮现”
“这条黑线乃是由阴气凝聚而成,一旦黑线蔓延至胸口位置,便是你命丧黄泉的时候。”
陈生的语气依旧淡漠,说完这句话,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本来觉得甄富华为人大气,想要救他一命,可既然对方不相信自己,那他自然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看着陈生转身就要离开,梁飞心里着急得不行。
此刻却有人比他还要着急。
只见甄富华突然站起身来,匆匆忙忙地朝着陈生走了过来,语气十分恳切地说道:“陈先生,请稍等一下!”
甄富华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意味。
陈生停下脚步,淡淡地问道:“怎么了,甄行长?难道被我说中了吗?”
甄富华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镇定自若了,脸色变得十分尴尬,说道:“陈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没错,最近我一直情绪不佳,心情总是很阴郁,但是只要走到这个庭院里,这种情况就会有所改善。”
“还有就是……我的腹部确实有一条黑线,我曾经去过医院检查,几位教授级别的医生都无法确定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对于自己腹部的事情,甄富华仅仅只是告诉了,跟自己最亲近的几个人。
这些人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所以绝不可能有外人知晓。
所以,听到了陈生的话语后,他才会如此的惊讶,感觉不可思议。
陈生看着甄富华,轻轻说道:“我说了,如果您还想要保住性命的话,就得把那条煞气凝聚的黑线给驱除了。”
“当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怪你!不过呢,我觉得那黑线现在应该已经到您的左肺附近了吧,离您胸口的位置可能都不到三寸了哦!”
甄富华听到这话,犹如遭受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急忙说道:“陈先生,我真是服了!您也太厉害了,能够判断得如此精准,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了,您确实是有本事的!”
“请您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啊?”
看到甄富华这个模样,一旁的梁飞也惊呆了,他完全没想到陈生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陈生冲着甄富华说道:“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嘛,只要把画毁掉,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甄富华一听,脑袋立刻像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不行不行,那可是唐大师的画作啊,唐大师的画作是毁一副少一副,我是绝对不可能毁掉唐大师的画作的,难道您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
甄富华作为唐大师的忠实粉丝,让他毁掉唐大师的画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啊!
听到这话,陈生不禁挑了挑眉,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戏谑地说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别的办法倒也确实有,不过嘛……你刚才可是口口声声质疑我的能力,还把我当成骗子,凭什么让我出手相助啊?”
甄富华被陈生说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别提有多尴尬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梁飞,希望他能从中调解一下。
梁飞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站出来替两人说说话。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甄行长,陈先生是我最为敬重的人,您刚才那样的态度确实不太合适。我看……要不您还是向陈先生道个歉吧,这样或许他会愿意帮助我们。”
看着梁飞对陈生如此敬畏,甄富华心中越发笃定,这个陈生绝对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于是,他连忙收起了自己的傲慢与偏见,换上一副谄媚讨好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对着陈生说道:“实在对不起啊,陈先生!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