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拳头如闪电般抵达陈生面前,眼看着就要重重砸在他的脸庞之上。
刘啸似乎已经预见到陈生的头颅将在这一拳之下变成破碎的西瓜。
啪!
然而,清脆的响声突然传来。
刘啸只感到自己的半边脸颊仿佛撞击到了某种坚不可摧的物体。
紧接着,一股无法抵御的强大力量汹涌而至,令他眼前金星乱冒,身体也像是腾云驾雾般歪斜出去,最终怦然摔倒在地。
陈生晃了晃手掌,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不愧是啸哥啊,这脸皮可真是够厚的,简直就像是牛皮一样坚韧无比呢!”
众人听到这话,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啸哥怎么会怎么会被直接抽飞出去了啊,你们看清了吗?”
“完全没看清啊!我靠难道我是在做梦吗?”
此时的刘啸在地上狼狈地打了一个滚后,才缓缓站起身来。
然而,此刻他的半边脸已经肿胀得如同猪头一般,鼻血更是止不住地流淌而出,将上衣染得通红一片。
遭受如此重击之后,刘啸再也不敢轻易动手了。
尽管他长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但却并不愚蠢。
要知道,如果不是有点儿能耐,他又怎能在芳姐手下谋得一席之地呢?
刚刚那只手掌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仅仅一下就让他飞了出去。
若是再冲上去,那可真就是自寻死路了。
刘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恶狠狠地盯着陈生,眼中闪烁着怒火:“臭小子!你是故意来找事儿的对吧?你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看着挺眼生的啊,难不成你是外省来的?”
陈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只是头一回来这儿喝酒。”
“哦?你是跟着哪位大哥混的啊?”刘啸眉头一皱,目光锐利地盯着陈生,似乎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穿他的底细。
陈生一脸坦然,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我?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良民,从不与那些乱七八糟的社会人士为伍。”
“哼,嘴还挺硬!不肯说是吧?好,你给我等着瞧!”
刘啸紧紧咬着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只见他伸手摸向后腰,掏出一个黑色的对讲机,大声呼喊起来:“强哥、军哥,快来五十六号台这边,有人胆敢砸咱们的场子,还打伤了咱们的兄弟。我搞不定这家伙,你们赶紧过来,千万别让他溜了!”
话音刚落,刘啸便用手指着陈生,冷冰冰地威胁道:“小子,我劝你识相点,乖乖把背后的靠山交代清楚。不然的话……嘿嘿,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如果我真没有所谓的靠山呢?”陈生冷笑着反问。
“没有?那你今天就别想踏出这个门半步了!”刘啸狰狞一笑,恶狠狠地说道,“还有你身后那个小娘们儿,等会儿让我们兄弟几个爽够了,就送她去坐台接客,给老子赚钱!”
陈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淡定地回应道:“听你这么一说,今天这场闹剧怕是没法轻易收场咯?也罢,既然如此,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我全接下就是了。”
余孝樊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钻了出来,对着陈生怒目圆睁地大声喝斥道:“陈生!你这家伙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你自己惹下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担责任,可千万不要牵连到清竹啊!”
紧接着,余孝樊又满脸谄媚地看向刘啸,小心翼翼地说道:“啸哥,啸哥,您大人大量,请高抬贵手,有什么怨气您尽管朝那小子发泄就是了,求您放过清竹吧。事后我会带着她亲自登门向您赔礼道歉的。”
“少废话!赶紧给老子滚开!”刘啸毫不留情地抬起脚狠狠踹在余孝樊身上,直接将他踢飞了出去,并破口大骂道,“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还敢跟老子讲面子?真是可笑至极!”
余孝樊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身体像球一样在地上连续翻滚了好几圈才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他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突然间,眼前出现了一双精致无比的高跟凉鞋。
透过凉鞋,可以看到一双洁白如雪、美若天仙的玉足,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地透露出一丝丝淡紫色的血管。
余孝樊不由自主地顺着往上看去,只见纤细的脚踝和修长的小腿共同勾勒出了一抹极其优美的曲线……
正当余孝樊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一阵剧痛袭来。
旁边一个身高近两米、体重超过两百斤的壮汉,如同拎小鸡一样,拽着他的头发将其丢到一旁,嘴里还骂骂咧咧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特/么挡住芳姐的去路。”
余孝樊被摔得七荤八素,但当他看到那双脚的主人时,立刻变得恭恭敬敬,满脸谄媚地凑上前去,点头哈腰地说道:“芳姐,原来是您啊!我是小余啊,小余!”
芳姐只是淡淡地瞥了余孝樊一眼,原本冷漠的眼神突然变得寒冷无比,语气严厉地问道:“哦?是你这个臭小子,难道是你带人来我的地盘闹事吗?”
余孝樊被芳姐的质问吓得浑身一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