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跑得倒挺快!”陈生气得破口大骂,“他这分明是携款潜逃啊!哪位跟官方有关系,赶快去报警,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追捕归案!”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陷入死寂般的沉默之中。
众人皆用异样的目光凝视着陈生,仿佛在看待一个蠢货似的,就连徐婉晴的神情也变得颇为怪异起来。
徐镇江更是怒不可遏地指向陈生,怒斥道:“你这个乡巴佬,居然还敢在此信口胡诌,不仅冒犯了袁少,还诬陷白少!难不成真当我们都是睁眼瞎、傻瓜蛋不成?”
面对众人的指责与质疑,陈生不禁在内心暗自嘀咕:你们可不就是既瞎又蠢嘛!
然而,这话终究还是没敢说出口,他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地说道:“白家这个项目是一场骗局,若不及时将他们追回,你们投进去的钱财必将血本无归!”
“够了,陈生,我算是彻底看清你了!”徐镇江面色阴沉地说道,声音冰冷刺骨,“你除了信口胡诌还能干些什么?你此刻最应当做的事情,难道不是立刻前往袁少那边登门谢罪吗!你一个人送死也就罢了,但切莫牵连到我们徐家头上!”
周围的众人纷纷随声应和道:
“可不是嘛,休要在此处胡言乱语了,快快滚蛋罢!”
“白家的这个项目可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你这等诋毁又有何用呢?”
“啧啧啧,臭小子,莫非是见不得我们挣钱,心生妒意了不成?”
“挣钱?”陈生冷眼旁观,嘴角泛起一抹不屑一顾的冷笑,“那所谓的项目压根儿挣不到半毛钱!你们投入得越多,亏损便愈发惨重!”
“哈哈哈!”
“他居然大放厥词说咱们挣不到钱!”
“可不是么,他竟敢断言咱们会亏损!”
……
一时间,四周尽是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徐婉晴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场面,她压低嗓音,轻声对陈生解释道:“今日,白家依照各家投资商所投入的资金数额,给予了相应的红利分成。”
陈生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为了能够安心跑路,竟然舍得下如此血本。”
“你给我闭嘴!”徐镇江气得满脸通红,怒声呵斥道,“陈生,我警告你,袁家的事情全都是你一个人惹出来的麻烦,跟我们徐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可别牵连到我们徐家头上!”
面对徐镇江的斥责,陈生根本不屑一顾,他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而是将目光转向徐婉晴,平静地说道:“你们先回家去吧!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话音刚落,陈生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
徐婉晴见状,心中十分担忧,急忙追赶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你要去哪里?你到底要去干什么呀?”
徐镇江则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对着陈生远去的背影大声怒斥道:“白家今天给大家分发红利,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证明他们正在认真做项目吗?你怎么能对白家抱有这么大的偏见呢?如今这个非常时期,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吧!要是在外边碰到袁家的人,你恐怕小命难保啊!”
“等我把白帅那个家伙抓回来好好审问一番,自然就会真相大白!你们全都被他骗得团团转!”陈生冷冷地回应道。
徐镇江听后既气愤又焦急,忍无可忍地怒吼道:“你是不是疯了?脑子坏掉啦?赶紧给我回来!”
然而,陈生就像完全没有听见似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出了酒店大门,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
同一时间。
江城沐家。
“真是奇怪,爷爷是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还不来吃饭呢?按照平常的习惯,这个点儿爷爷早就吃完饭出去遛鸟啦!”
“对啊,难道说,爷爷睡着了?”
一个又一个沐家的年轻后辈们眼巴巴地望着饭桌上面色诱人、香气扑鼻的食物,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没有一个人敢先动筷子。
原因无他,这是沐家传承多年的家规:只要家中还有长辈没动筷子,晚辈们就绝对不能抢先吃饭。
就在大家饥肠辘辘,饿得有些头晕眼花的时候。
忽然间,一阵仓促而急切的脚步声从沐家豪华府邸外传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只见一名沐家男子满脸惊恐之色,跌跌撞撞地跑进屋子里。
“二哥,发生什么事了?”沐若烟的母亲急忙迎上去,关切地看着那位沐家男子。
“是咱爸……他他……”那沐家男子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把话说完整。
“沐汶亢,你快说呀!咱爸究竟怎么了?别吞吞吐吐的,急死人了!”另一名沐家贵妇人忍不住皱起眉头,焦急地质问自己的丈夫。
这位妇人,便是沐汶亢的妻子。
终于,在众人期盼与紧张的目光注视下,沐汶亢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喊道:“咱爸他出车祸了!”
沐汶亢惊魂未定,脸上毫无血色地说道:“就在刚刚,爸出去散步的时候被一辆车撞倒了,目前正在医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