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袁海枫破口大骂,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冲着祁诗茵挥手示意,“动手!”
祁诗茵轻点颔首,表示明白,随即手腕轻轻一抖,原本软绵绵垂落在地上的长鞭竟像是突然拥有了生命一般,猛地扭曲起来。
只听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响起,那鞭梢犹如一条凶猛的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陈生抽射而去。
然而,就在她手中的鞭子即将落在陈生身上之际,一阵劲风伴随着一个红酒瓶呼啸而至。
正是陈生信手抛出之物。
祁诗茵见状,急忙侧身闪避开来。
仅仅瞬息之间,她惊愕地察觉到眼前的陈生居然凭空消失不见踪影。
"呃!你想干什么?"突然间,袁海枫的惊叫声传入耳际。
祁诗茵心头一紧,慌忙转头望去,不禁面色剧变。
不知何时起,陈生竟如鬼魅般出现在袁海枫身旁,紧紧揪住他的衣领,并将其整个身体提离地面。
“放开袁少!”祁诗茵失声尖叫道。
陈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笑意:“别紧张嘛,我只不过是想请袁少喝一杯罢了。”
尽管身处劣势,袁海枫依然气焰嚣张不减当年。
“陈生!你有种动老子一根汗毛试试!”
“你他/妈敢碰我一下,老子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剁成肉酱拿去喂狗!”
话音未落,只听得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陈生扬起手掌毫不犹豫地扇了他一个耳光,语气平静地道:"那这个算不算碰你呢?有本事你把我大卸八块让我瞧瞧啊。"
“王八蛋!你活腻味了吧!竟敢打我?”
面对袁海枫的怒喝,陈生冷笑回应道:“怎么,就许你口出狂言,不许我直接动手吗?”
几个嘴巴狠狠地抽在袁海枫脸上,瞬间他的脸颊就像吹气球一样迅速肿胀了起来。
陈生冷峻地冷笑一声:“我实在是不太明白,你究竟是哪来的底气,觉得我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目睹着陈生竟敢当真对袁海枫动手,徐镇江惊恐万分,双腿发软,直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这家伙一定是疯了!简直就是个亡命之徒啊!”
“徐婉晴!立刻跟这个臭小子办理离婚手续,刻不容缓!”
“从今往后,我们家里决不允许他踏进一步!没得商量!”
“这家伙根本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迟早会把我们全家人都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袁海枫被陈生抽打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此刻的他已经怒不可遏,完全没有想到陈生的胆子这么大。
居然真的敢对他动手?
难道他就不怕袁家的血腥报复吗?
就凭他区区一个上门女婿,究竟是哪来的胆子这样做?
“陈生!今日之耻,我铭记在心!我向天发誓,如果不将你置于死地!我袁海枫从此誓不为人!”
“不仅是你,整个徐家也休想逃脱干系!你们都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所有与你有关联之人,皆难幸免!都等着受死吧!”
陈生冷笑着说道:“你竟然如此口出狂言,难道不知道这里并非省城而是江城吗?即使身在省城,你们袁家又岂能随心所欲地决定他人生死呢?劝你还是认清现实吧,乖乖喝下那杯酒吧!”
方才陈生抽打袁海枫时,祁诗茵曾数度企图解救,但却始终无法确保在不伤及袁海枫的前提下,将其从陈生手中夺回。
此刻,她的眼角余光猛然瞥见满脸焦灼的徐婉晴,心中忽地一动,轻盈一跃,向着徐婉晴疾驰而去。
她盘算着先行制服徐婉晴,再用她与陈生交换人质。
凭借祁诗茵超凡的速度,哪怕有百位徐婉晴在此,恐怕也难以做出及时反应。
正当徐婉晴察觉异常之际,祁诗茵的手掌已然迅速逼近她的颈项。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祁诗茵突然心生警觉,一股强烈至极的危险感涌上心头。
她急忙侧身闪避。
呼!
陈生的脚如同一阵狂风般袭来,带起的风声呼啸而过,险之又险地擦过祁诗茵的太阳穴。
尽管并未直接命中,但那股强劲的风力,犹如一把无形的利刃,划过祁诗茵娇嫩的面庞,令她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不禁心头一颤,暗自庆幸刚才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若真被这一脚击中,恐怕自己至少会丢掉半条性命。
这个陈生,实力深不可测!
此刻,陈生已然紧紧揪住袁海枫,稳稳地立于徐婉晴身前。
他手指着祁诗茵,声音冰冷如霜:“听好了,只要有我在此,任何人都休想动我老婆一根汗毛!”
祁诗茵虽被惊得不轻,但她迅速回过神来,毫不畏惧地与陈生硬生生对视,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你先放开袁少,我们光明正大地单打独斗一场!你可有胆量?”
陈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回应道:“没问题啊,不过前提是让你那位袁家大少把那杯酒给喝下去!”
祁诗茵顿时瞪大了双眼,美眸圆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