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闪过,时怡的大刀已然砍掉了一个突厥将领的脑袋!
“就这点本事,还想暗杀我?也不看看你姑奶奶是干什么的!其他人,想死的赶紧报数!咱们也别费劲!”
只见一个络腮大胡子立刻就暴跳如雷!
“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子,在家好好伺候你爷们,生几个孩子,出来舞枪弄棒做什么?要不,小娘子,你从了我?我出五百头羊做聘礼!……”
“嘴太脏!我给你洗洗嘴!”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红衣小炮弹“嗖”的一下飞过来,就见这个络腮壮汉被一股大力踢到胸口,随后如断翅的胖蝴蝶一般飞了出去,之后撞在一个大树上,又重重地落下来。
随后一个黑衣小身影飞过,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插进了大汉的胸膛!
“昭昭朵朵!”
“娘亲!”
“娘亲!”
两个小家伙冲着时怡就飞奔过来。
朵朵刚要冲,就被昭昭抓住了后衣领,无奈又宠溺地说:
“慢着点,别把娘亲撞飞了~”
朵朵立刻露出纯真甜美的笑颜,对昭昭说道:“我记住啦!昭哥哥!”.
时怡搂着两个小家伙,心头万般充实。她再一次感叹,当年收养朵朵,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既把两个孩子抚养成人,也让他们有个伙伴,相互陪伴,真好!
“娘亲,你有没有受伤?”昭昭担心地看向时怡刀锋上的血。
“没事,娘亲没有受伤,那是突厥人的血。你俩怎么来了?”
“师尊说,我们俩以后可以做娘子的金童玉女左膀右臂啦!”
朵朵骄傲的小胸脯都挺起来了~
昭昭也是一脸小得意。
“既然师尊发话,那你俩以后就跟在娘亲身边,娘亲还需要你们保护呢!”
“太好了!”
搂着他俩去了隐蔽的地方,时怡把他俩放进了空间。
“因为你们要做娘亲的杀手锏,所以平时要少出面。暂时用不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在这里读书学习,学医制毒,这里都有实验室。回头娘亲再把师尊也弄来。”
“娘亲,这里好好,我好喜欢!”
“我也喜欢!”
“去吧。每个房间都可以去。不明白的就喊娘亲,娘亲就来了!”
“昭昭最爱娘亲了!”
“朵朵也最爱娘亲!”
时怡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又回到了青石山中。
“报!~”
“有什么发现?”时怡眉梢一挑,冷声问道。
一个特战队员来报:
“报告长公主,在璧月寨的一个地下密室,发现了被关在里面的璧月寨的村民。”
“带路!”
踏入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密室,一股霉腐与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火把的微弱光芒勉强照亮了这片黑暗,却更凸显了周遭的凄凉。
时怡的心猛地一紧,眼前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
村民们或蜷缩在角落,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或躺在地上,伤痕累累,有的伤口已化脓,散发出阵阵恶臭。
他们的双手被铁链紧紧锁住,脚踝上也缠绕着冰冷的铁环,仿佛被世界遗弃的孤魂。
一位年迈的老妪,头发散乱,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口中喃喃自语,似是在回忆往昔的安宁,又似是在祈求未知的救赎。
时怡缓缓走近,蹲下身,轻轻握住老人枯槁的手,声音坚定而温柔:
“老人家别怕,我们来了,会带你们离开这里,重新回到寨子里正常生活。”
那一刻,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时怡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心中的怒火与悲痛交织。
她注意到一位年轻的母亲,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瘦弱的婴儿,婴儿的小脸满是污垢,却仍努力地吸吮着母亲流血的手指。
时怡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激荡,从腰间解下一个水囊,小心翼翼地喂给婴儿几滴水。婴儿满足地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小手轻轻挥动,母亲见状,泪水无声滑落:“谢谢恩人!”
随着时怡一声令下,特战队员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利落地解开铁链,搀扶起虚弱的村民,小心翼翼地引领他们走出这片阴冷的牢笼。
阳光透过密室的缝隙,洒进这久违的光明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映出了复杂的情绪——惊讶、恐惧、释然,更多的是重获自由的喜悦。
阳光渐渐驱散了密室内的阴冷,时怡带领着一队特战队员,将村民们逐一安置到寨外临时搭建的帐篷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与炊烟的气息,形成了一幅既苦涩又温馨的画面。
在一个简易的医棚内,几名随行的军医正忙碌着,他们细致地清洗着村民们的伤口,涂抹着自制的金疮药。
一位年轻的军医,手法娴熟地处理着一位青年男子腿上的伤,他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对方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你会好起来的。”
不远处,时怡亲自监督着伙房的工作,确保每一口食物都能干净、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