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白了他一眼,看了看自己有些慢慢变润滑的手背,吹了一下自己都指甲:
“大哥,女人的手段你是防不胜防的。而且这种人一旦进了你的家庭,你们一大家子都没有好日子过,你若还把我们一家当亲人,我劝你还是信我吧。”
何家豪脸色煞白,面露惊恐,如同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狠狠地盯住了。
何婶用力咬了咬下嘴唇,猛地站起身,撸起袖子:
“看我不去打死这个心思恶毒的小寡妇!”
“我去找村长!”
何老叔气得浑身哆嗦,他这一辈子就一个儿子,一个小孙子,都差点折在这个娘们的手里,绝不能轻饶了她!
“慢着!”叶凌风忍不住出口。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如此这般易怒冲动,做事全凭一腔热血,却往往摔得头破血流。
“何叔,婶子,你即使打上门去,没有证据,她也不会认的。”
何婶急眼了:“怎么会没有证据?这荷包不就是证据吗?”
时怡笑了笑:
“假如我是赵寡妇,我就不会承认,你怎么证明这个荷包是我送的?”
“那不是小小说的?小小还能撒谎?”
“有第三个人作证吗?小小为什么不能撒谎?二娃子身体不好,可能活不多久,她又生不出孩子,还怕你们休了她,所以就想出这个主意,撇清自己的关系,有什么不可能?”
杨小小吓得直摆手:“我没有!我没有!”
时怡喝了口茶,接着说:
“即使有人看见这个荷包是我送的,可是我送的时候里面都是好的药材,没有毒药啊!你说我下毒,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县令大人也判不了我有罪啊!”
时怡一番话,让一家子淳朴的农家人目瞪口呆。
何家豪拉着杨小小猛地跪在了地上:
“三弟,弟妹,我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请救救小小和二娃子,救救我们一家吧。”
时怡看了看叶凌风,叶凌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他们一家可交。
“嫂子,首先,你在她面前和她交往的时候,要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要和以前一样亲热,就是装也要装出来,能做到吗?”
杨小小擦了一把眼泪:“我恨不得咬死她,还和她亲热!我做不到!”
时怡走到她身边,把她夫妻俩扶起来:
“想想二娃子,你就做到了。况且,她告诉你的容易有孕的时间是错的,那是一个月里最不容易有孕的时候。你如果按照她说的,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你这辈子是怀不上孩子的。”
“这个恶毒的女人!弟妹,我能做到!”
为母则刚,杨小小终于变得勇敢。
时怡眯起眼睛,看了看外面湛蓝的天空,自言自语:
“那就较量一下吧!”
之后,时怡分别把杨小小和何婶单独叫到内屋,细细地交代。
之后又把何老叔和何何家豪单独叫过去,交代了一番。
正屋里,时怡给何大夫拿了五十个铜板又送了一斤肉。
为医者,他自然读懂了时怡的意思,就是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出去说。
“何大夫,那有空您就到家里来,我给您炒个好菜,让我师父陪您喝两盅!”
时怡很有分寸,何大夫不断点头:“这户人家值得交!”
叶凌风看着时怡的笑脸,眼睛亮亮的。
“师父,把你的解毒丸借两粒!”时怡过去,凑到师父面前。
“没有!况且,我还要留着给阿风呢!”赵清溪双臂抱胸,眉头皱在一起。
“师父!我只要你两粒初级解毒丸,高级的自然是给我相公留着。”
时怡扯着他的袖子,摇来晃去。
“两瓶梨花白!”
赵清溪伸出两根手指头。
“成交!”时怡用力拍了拍师父的后背,假公济私,拍得赵清溪后背好疼!
他伸进胸前的口袋,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时怡:
“每人一颗,温水吞服。”
“多谢师父!”时怡笑得眉眼弯弯。
转身想给二娃子吃药,却见何家一家子早就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给赵清溪和时怡磕了三个头,又转身给叶凌风磕了三个头:
“诸位的大恩大德,我一家没齿不忘!”
扶起他们,时怡把解毒丸给杨小小和二娃子每人吃了一颗,他们就回家去了。
几天后的夜里,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原来是有人爬了赵寡妇家的后墙,正好看到赵寡妇脱得光溜溜地在洗澡。
赵寡妇借着月光,发现爬墙的是个男人,就开始大喊起来。
等村长和凑热闹的人来了之后,那人早就跑得不见影了!
村长让自己老婆子进去看了看,又安慰了赵寡妇,就把大家都敲打了一番,说被抓住,就打断双腿,赶出村去。
大家就都散去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村里就流传出赵寡妇的身材是如何得丰满,如何得白嫩,勾引得村里的光棍们各个心痒难耐。
后来就有人开始偷偷传出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