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给溜溜梅不吃吃悠悠球去了。
既然这么能吃,程墨估摸着对方肯定走的刚猛路线,对策自然就有了。
众所周知,战斗套路是有所克制的。
放风筝克制刚猛,刚猛克制花里胡哨,花里胡哨克制放风筝。
程墨自然要放对方的风筝了。
“七匹狼和川山兽都在,御兽堂内战,总不会不让我动用灵兽吧。”
他拿出困兽缚人盘,将阵盘放置于川山兽背上,其他的阵石交给七匹狼。
“这次战斗,咱们试一试配合,不用你们主动攻击,主打一个恶心人。
恶心够了我再去试试最近修行的成果。”
程墨开了个小会,表示这次是公司合理对抗外敌的一次重要表现,小川保护好阵盘,狼一切记看好自己手下,执行任务的同时不要让其他六匹狼受伤。
“只有无伤击败敌人,才算真正的胜利!”
引起狼嚎一片!
程某人高喊口号,并表示这次表现中其他六匹狼若是表现好的话带去育兽堂给嗑药升级,狼一可以和小川外出游玩活动。
次日,锻体宗的新弟子大比终于开始。
所谓新弟子,并非指的是新入宗的弟子,而是所有凝气期修士都是新弟子,皆可参加此次的宗门大比。
“御兽堂新人倒是多,但也得挑拿得出手的。”
白秋秋看了看堂内一堆傻小子直发愁,实力太差丢人不说,白白挨顿揍才是真相。
“程墨那小子能顶一个人上场,骆衡就可以不参加了。”
她还记得宗内有个白发小子,天赋极品但身体虚弱,整天带着自己的乌龟灵宠不知道琢磨些什么东西。
白秋秋沉思之际,消失多日的骆衡出现了。
“堂主,我也要参加大比!”
他一开口,嗓音都粗了不少,御兽堂的同门师兄弟纷纷抬起头来。
“这,这是骆衡?”
“身高快俩米了吧,浑身肌肉虬结,连白头发都乌黑了。”
“总觉得不太对劲似的。”
众人议论纷纷,连手头忙活准备大比的事务都放下了。
骆衡?怎么变成这样?
白秋秋当即抓住对方手腕就要探查一番。
“啪!”
另一只苍老的手截止了她。
“秋秋,老夫收他为徒了,并且亲自培养了一个月。”
一旁带着兜帽的老人缓缓摘下了帽子,来人正是白无极。
“好歹老夫也曾是炼体堂堂主,有权利让骆徒儿上场吧?”
爷爷?还活着?
白秋秋内心先是欣喜,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悲哀,百感交集。
若非白无极犯了宗门律法,他们炼体堂何至于在这锻体宗做些造房子的生计?
“秋秋你不该恨老夫,应该恨黑起,恨御兽宗,是他们把咱们赶出来的,还有这新堂口有些破旧了,应当……”
白无极边说边背手巡视御兽堂,一副当家做主的模样。
听到对方的话,白秋秋突然冷静下来,看着四周生机勃勃的御兽堂弟子,她早已不是三百年前的女童,而是真正的堂主了。
有这么多弟子跟着自己,那就是成长最好的证明,堂主自然要有堂主的担当。
“恨御兽宗?这位老爷子怎么说话有些像魔道修士?”
她口吻满是讥讽,眉头一挑,虽是女相却自有一股煞气逼人。
“我现在是正道宗门锻体宗的御兽堂堂主,信的是一个天地公理,修的是正道之心。
便是放在凡俗的夏国中,家人犯了法,证据确凿被官府抓走,他的子女凭什么去恨官府!恨官府不该抓那有罪之人吗?!”
白秋秋上一步踏出,便是“轰隆”巨响,大地自落脚处裂开,裂缝向前蔓延。
身为堂主,不论私情,当论大义。
“黑起那家伙令人恶心,我早晚会揍他一顿。但你这个老匹夫,没资格在如今的御兽堂开口说教!”
骂我老匹夫?骂得好啊!当年你的父母就是这样和我作对,早早出去自立门户了。
如今终于轮到你了,我的好孙女!
白无极大笑起来,看着对方一脚踏出的裂缝,一拳向下击出.
“轰!”
伴随着声响,土壤飞溅,蔓延而来的裂缝竟然自拳印处倒转,好似遇到一堵墙壁一般。
好精确的力道控制,他不是修为尽失了吗?
白秋秋瞳孔急剧收缩,暗道一声藏得好深。
“哈哈哈,灵体血气旺盛,不愧是老夫的血脉!
若是不用上些技巧,正面对轰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扬尘中,白无极甩了甩手,大为满意:
“这次先来打声招呼,就当送宝贝徒儿回来,有机会再叙旧吧,乖孙女。”
待烟雾散去,白无极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骆衡站在原地。
还是没能留下他。
白秋秋平复下内心,赶忙查看骆衡的状况: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那老匹夫没对你做什么吧?”
“堂主,我……”
此时此刻,骆衡才想起白堂主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