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百里清清眉头紧皱,“你不是说本公主是个蠢货?既然我是蠢货,能与你做什么交易?!” “蠢货,自有能做蠢货的交易。” 云绾宁莞尔。 百里清清:“……” 她就这么赌气一说,哪知这女人还继续这般羞辱她!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云绾宁!你别太过分!” “你激动什么?你方才那茶都喝了,可不能太过激动。省得一激动啊,等会子连桌角都啃了,我可拦不住你啊!” 云绾宁拿起桌上的团扇,轻轻摇了两下,饶有兴致地看着百里清清。 “你什么意思?!” “你眼下可觉得口干舌燥?” 云绾宁不这么说还好。 她一说这话,百里清清便当真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再重新感受了一下…… 这下可好,不只是口干舌燥了,她还觉得嗓子眼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就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了! “云绾宁!你对我做了什么?!” 百里清清脸色惊慌,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她怎会不知,云绾宁的手段有多厉害? 此刻,百里清清看向桌面上的茶水,眼神也多了几分后怕。 她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 明明内心知道要提防云绾宁。 但眼下仗着这里是她自个儿的寝宫,心里的警惕就放下不少。 百里清清慌张起来,那鼻青脸肿的模样便瞧着格外好笑。 “你别惊慌,不过是小小问题罢了!就这么一小点。” 云绾宁伸出手指头,比划了“一小点”,然后才一本正经道,“眼下我有件事与你说,若是你答应全力配合我,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你若是不识趣……” 她顿了顿,故意制造恐慌似的,眼神压迫地看向百里清清。 果然,她这么一停顿,百里清清被吓得魂儿都快掉了! 她紧张的浑身发抖,“那,那又怎样?!” “你若不识趣,那毒药会先从你的嗓子开始发作。然后上下分散,一点点的遍布你的全身,最后让你周身肌肤全部腐烂,就连筋骨都会化成一撮白灰。” 百里清清:“!!!” 靠! 这也太狠了吧?! 她就知道! 这个女人一旦动手,那是不搞死人誓不罢休啊! “云!绾!宁!” 百里清清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三个字当真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别生气,你越生气啊,这毒便会窜的越快!” 云绾宁微微一笑,面对她的咬牙切齿仍是气定神闲,压根儿不当回事,“反之,你若是平心静气,那毒啊,便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大可放心。” “我放个屁的心!” 百里清清忍不住爆粗口! 她都中毒了,还能放心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来北郡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为了欺负我吧?!” 百里清清快要哭了。 见状,云绾宁这才缓缓说起南宫啸的事儿。 “不知你可听说过,那东郡战王,私生活乱着呢!” “东郡战王?” 百里清清眼下满心都是她的“袁公子”,哪管什么东郡战王不战王的? 她眉头紧皱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了?!” 他私生活乱不乱,跟她有什么关系! “听说,他跟东郡大公主也搞在一起了。东郡大公主你听说过吧?就是当初的南郡楚王妃,南宫月!” 云绾宁道。 这下,百里清清暂时忘记她中毒一事了。 女人么! 只要有八卦可以听,便瞬间可以忘记一切不愉快! 她立刻坐在云绾宁对面,一脸惊愕,“是吗?可他们不是亲兄妹吗?这也行?!” “当然不行了!” 见“鱼儿”已经上钩了…… 云绾宁便趁热打铁,把南宫月和南宫啸的事儿,完完整整地告诉了百里清清。 说罢,她又倒了一杯茶慢吞吞地抿着,“你说这得多恶心啊?才能做得出这样的事儿来!他们怎么还有脸活着?” “日后,南宫啸若是要娶妻,那战王妃知道这事儿,心里不得膈应死?” “是啊!” 百里清清赞同地点头,“摊上这种事儿的确都会觉得恶心。” “不过,你与我说这事儿做什么?” 那都是东郡的事,跟她可没有半点干系! “因为,你即将做战王妃了啊!” 云绾宁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百里清清再一次呆若木鸡。 她僵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好半晌,才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瞪着云绾宁,“你说什么?!我要做战王妃?!这事儿你听谁说的!” 方才,她可把南宫啸骂得狗血淋头,还对未来的战王妃深表同情呢! 哪知最后,被同情的那个人竟然是她自己?! “这绝对不可能!” 若方才云绾宁没有说起那件事,让她嫁给南宫啸,她还没有这么排斥。 偏偏她都说了那件事…… 还让她如何愿意?! “本公主又不是人尽可夫!南宫啸就是个怂包!还是个与自己的妹妹……” 百里清清说不下去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云绾宁,“我知道你就是吓唬我!你就是想要为露露出口恶气罢了!云绾宁,你凭什么这样作践我!” “信不信由你。” 云绾宁耸了耸肩,端起手边的茶水一饮而尽,“总之我只是想告诉你。” “你嫁给南宫啸,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但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能保你在东郡安全无忧,任凭你怎么作天作地,也没有人敢对你怎样!” 前提是,百里清清答应才行。 否则就她这猪脑子,只怕连南宫月都干不过! 南宫月那女人,城府可深着呢! 偏偏越是这种城府深厚的女人,越是需要百里清清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精